“与常人不同并不可怕,我更倾向于这是天赐的礼,”夏油杰的神逐渐痴迷,伸在阴上快速一扫,“你是神,我的宝贝。”
只不过由于动作太快,一时到了,疼得嘴巴轻轻嘶了声。
“不……”夏油杰从间把脑袋抬起来,鼻息呼在肉上让五条悟的。他又不让少爷夹,双手钳制住半,薄唇在阴上吻了一。
“你们教会都是怎么划分与普通人不同的人类?恶?怪?”
发觉有人在看他,夏油杰视线偏移一些,落在门抱臂且一脸不耐烦的五条悟上
夏油杰懒得再回,手握着账本唏嘘:“就算尸不在里面,人也走了。小少爷半夜不睡觉,会耽误长。”
“不是说过了,夜里突发恶疾,人已经走了。”夏油杰云淡风轻,把账本又翻了一页,稳如山。
少爷很白,腕上的肉也细,来这里的时候着急没穿袜,被冻得有红。夏油杰掌心的温度,刺激得他想要缩回去,不兴问:“什么!”
看夏油杰盯得神,五条悟不太理解,“我跟你长得不一样,我很奇怪,生来有这个东西。侍女们都说这个只有女人才有,但我又是男人。”
他揣着一肚火气找夏油杰,要算一笔大账似的满脸写着怨字,把院里外都快找遍了,终于在书房把人逮住。
五条悟装作无事发生,在他边的夏油杰却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一挑眉,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脚腕。
“我不需要再长了,我甚至比你还要。”五条悟笃定他有事瞒着,垮着脸走到他边,一屁坐在案台上,扰乱夏油杰事。他形的确如他所言的大,像尊佛把夏油杰看账本的烛光都遮完了。
他对自己的这位“继”充满了新鲜与好奇,不得不说与那相当舒适。见五条悟送上门来,自己的唇角本压不去。他的视线极侵略地扫过去,看见对方着的五条袈裟,把目光收回,笑意却更深了。
五条悟无语至极,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他的,这个氓!
而这些举动在五条悟的里就像导火索,一即炸,他不到极,表臭得像可以把夏油杰当场撕了。
夏油杰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夏油杰没理会他的小心思,抬着他的一端挪到正中央来,三两把刚换不久的褪到膝盖。
五条悟看着那双狡猾的睛,心砰砰直。
“那里面是空的,我亲看过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夏油杰一脸慈母样,说:“不舒服吗?让妈妈看看里面,真心疼。”
夏油杰也压没跑。
“老呢?你把人藏哪里去了?”
他没有给五条悟准备,扒来就光溜溜了,白天使用过的现在仍然外翻,两片小阴唇更是得嘟嘟的。
完五条悟后他理了后事,又赶着去交代一天的家务,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