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说这畜生留不得,很危险。
至于怎么个危险法。五条悟请他坐慢慢说,又让侍女拿来,好吃好喝招待着。但没料到茶都过了三巡,人还不肯走,非要往五条悟耳朵里茧,听得他心烦意乱,也趴了去。
这一趴,门外的黑狼听见动静,脑袋开一条门,迈开四条从桌布底钻去,利用锐的嗅觉找到了五条悟的位置。它摆动狼躯挤他那两之间,湿鼻尖拱衣服里,两转小腹白皙的肉,将那里沾满唾。
桌奸,抵墙后
五条悟伸手去推了推大狼脑袋,没用力,拒还迎的味勾得狼崽往里窜,更变本加厉地拱去,直直撞蜜汁丰沛的肉里。隔着五条悟也被撞得闷哼,透着暧昧气息的淫叫不确定有没有被长老听见,上半不敢动弹,只被迫敞开供狼品尝。
狼的嗅觉,裆淌的腥臊味无疑是五条悟发的讯号,薄薄一层白被淫和唾同时浸透,透明得像趣。狼用牙齿想要叼破那段布料,却没料到它韧十足,小动作只能戳几个来,恰好把胖乎乎的阴来,被一嘴里反复用鞭打。
这动作分明可以称为毫无技巧,但这简单的摩也能让阴生万般刺激让五条悟昏脑涨,劲奈何不了巨狼的躯。就连他的阴也被有力反复戳动,满脸全是快激的泪,好在他埋着,没人看清他的窘迫,仅仅有衣袖被汗打湿,再者是发颤的。
兽把他了一次,汁太多,顺着阴蹭到狼的鼻尖上,狼把淫顺着两片蚌肉,再用前爪搭在要蹭上去——它的块太大,得桌剧烈震动,把正在慷慨激昂陈词的长老吓得忘了词,两眉以肉可见的速度拧起来:“五条少爷,怎么可以把那畜生放到房间里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后一切还在天旋地转,耳鸣抵挡外界一切声音,长老絮絮叨叨的话语灌不耳朵,少爷贪这片刻,如同烂泥一般支撑不起,只觉浑乏力。他要骂就骂,五条悟也懒得,耷拉来当场休息。
长老急得没话说,作势要替家主把那畜生收拾去,可他掀开桌布低,直直看到一匹巨狼正伏在桌底,龇牙咧嘴的凶样像要一咬他的脑袋,顿时跟了气似的往后跌了两步,看看五条悟的方向,又惊恐地回看狼,脚底抹油似的逃跑了。
没了碍事者,随后是刚化为人形的兽,它将五条悟的座椅往后挪,大掌将垂的脑袋抬起来观摩弹,那面被激得红,快不知如何呼一般小声喊,兽凑近了才听见五条悟在喃喃要喝,快要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