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舒服的表。
郑森只能睁睁地看着那摩棒将学长得连连,却什么都不了。
待周瑜玩够了,才想起被自己晾了好久的郑森。
“抱歉,主人,稍微过了,忘记您还在等我了。”周瑜没什么诚意地歉。
郑森还在死死盯着学长的面,即使这个角度看不到那摩棒留在的尾端,他也能听到嗡嗡震动声。
不过是一摩棒,哪里了?
“嗯……包装上建议蒙住使用,只能委屈主人一了。”周瑜放蜡烛,取来方才蒙住他睛的质罩,跪在郑森的上为他上。
“学长……!”
失去视觉后到恐慌是人的本能,郑森也不例外。
“不必害怕,主人,这只是滴蜡而已,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玩呢。”周瑜动作轻柔地抚摸郑森的。
“学长……”郑森噎了一,看起来并未被安到。
周瑜取一红蜡烛燃,稍微化后,透明红的蜡油如小洼一样汇聚。他轻晃了一,确认蜡油已经蓄得足够多后,握住蜡烛的手腕一倾斜。
一滴蜡油滴到了郑森的左上。
郑森“嘶”了一声。低温蜡烛不会伤,但落在肤上那一瞬灼与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蜡油遇冷后逐渐凝固,灼痛也逐渐转变为阵阵酥麻的觉。
酥麻的觉还未退却,第二滴,第三滴接踵而至。
质的罩透不来半分光亮,郑森看不到蜡烛停留在什么地方,只能怀着紧张的心等待学长的宣判。可是蜡油滴落的位置毫无章法,有时刚挑逗完一侧肌,转又去玩最的腰窝,留另一侧孤零零的乳粒,得不到抚。
赤红蜡油一滴滴在这赤的实躯上,顺着前腹肌的纹理迟缓地淌,最终凝成各不相同的样。
上空端着蜡烛的手虽是随地滴洒,最终描绘的画卷却如艺术品一般丽。
“主人很喜被玩这里吗。”周瑜像拨线球一样戳郑森的腰窝,“一碰就会躲闪。”
曾经的御主在交的过程中一直于绝对的上位者,从来只有周瑜自己被控制全的、玩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即使会耐好前戏和安抚,也不会将事的主动权让给他。因此,郑森的对周瑜来说不可谓不新奇。
“学长……别、别玩了!”郑森紧咬着牙,难耐地喊了声。
周瑜故意:“真的要停来吗,主人?真遗憾啊,原本还想最后一次的‘分手炮’得久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