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蹙眉:“学长是不是忘了什么?”
周瑜努力踮起脚尖,花几乎被拉扯得外翻,才勉从陷去的那个绳结逃来。
走到一个绳结时,他突然到被绳摩过的位得难以忍受,这无疑是刚洒上去的汁在作祟。
大小的绳结,一共五个。周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酷刑,他侧过,不可思议地望向郑森,像是在用目光询问他,为什么自己要受如此惩罚。
凌厉的破空声响起,鞭“啪”的一声打在雪白的丘上,瞬间烙一深红的责痕。周瑜顿时痛得生理的泪,也一失去平衡,幸而上面吊着的锁链令他不至于摔倒,但花却重重地压在那个硕大的绳结上,整个吞吃了去。
实在太了……
可是才走了三两步,第一个绳结还没到,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绳结卡在珠,稍微一动就会被磨得又疼又。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落在肉上。
当学长用那小鹿般盈满雾的眸看向自己时,他险些要妥协。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松,钱货两讫之后用不了多久,学长就会从这段只有交易的中离去。
郑森不耐烦的语气让周瑜意识到,事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的明俨从来都不是喜怒无常迁怒的人,可他实在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生气。
郑森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说完后,他自己都到心一阵刺痛。郑森忍不住想,学长是第一次这个吗,除了自己,还有谁见过他这副媚态?从自己边离开后,他还会去骗其他男人吗?
“扭屁都不会吗?那学长以后要怎么伺候男人!”郑森恶声。
面对学长的撒,郑森端起一杯乳白的,淋到前面一段绳上,:“不会的话,我来教教学长好了。”
“嗯呜……呜呜……”
周瑜望着郑森眨眨,挤几滴泪,假装不记得调教前要求的“把所有绳结磨到湿透”。
走完这段绳?这怎么可能!
麻与疼痛同时折磨着最的位,周瑜难受得实在忍不住了,他再一次望向郑森,目哀求。
他能的只有蒙住学长的睛,让自己不被蛊惑。
周瑜忍不住夹紧双摩那个麻的绳结,即使知是在饮鸩止渴,依然无法控制。若有不知的人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这个Omega实在放不堪,连绳打成的结都能拿来磨自渎,不知廉耻地只顾满足淫。
计时已经被,上面的数字快速动着。周瑜只好颤抖着迈开小步,想着先走完再找机会问清楚。
麻绳打成的结将花撑开,表面的麻线小刺凌着艳嫣红的肉,每动一都是折磨,可促的鞭仍落在他的上。
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周瑜踮脚尖,试图将的重量压在绑住手臂的那锁链上,从而跨过那可怖的绳结。
周瑜心中升起不好的预,但鞭梢已经再一次落到他的上。与之前调的苏鞭不同,这次的鞭打在上相当疼,拖延无益,他只能继续颤巍巍地向前迈步。
雪白的两团因疼痛而绷紧,上面遍布着错落有致的红痕,令人忍不住生凌的望。
痛苦哀鸣的声音被球挡了回去,只能发小猫叫似的呜咽声。
仅仅是保持住站姿,挤两花唇间的绳就已经令他难以忍受了,这种况还要不停向前走,让麻绳反复摩的私,周瑜简直不敢想象该有多么痛苦。
郑森不为所动,冷冷地:“今天没有安全词,也没有安全动作。一直到走完为止,每个绳结都要吃去,磨到完全湿透才能继续。”
“半个小时,超时一分钟加一种,晚上睡觉时上。明天还想起床的话就别浪费时间。”
周瑜试图扭过示意郑森这不可能到,却见后者拿起一个计时,摆放在前面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