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把尸打造成ai贩卖，从来不会舍弃可利用的方式，联从来都如此喜压榨。”

        “他们的恶趣味嘛，向来喜靠着这样的方式，获取控一切满足。”

        最后乱步说了这样的话。

        “是啊…”

        福泽谕吉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说…你不会想……”

        乱步皱了皱眉，又舒展开：

        “先说好，我是不会帮助你的。因为程序上只让我为了人类能够永久的生存而付一切，违背联据推测会影响这个程序呀。”

        14

        一般来说，为联工作的人，都会受到监视，不过到了福泽谕吉和梶井基次郎这样的层次，是不会有专人检查的。

        而来定期检查一番的机可以随意的更改程序，ai江川乱步不介意给同僚一些方便，从多年前就已经暗暗修改了主系统的控制中枢。

        福泽谕吉曾经想过，如果他那时候答应夏目漱石去和森鸥外联合行周密计划刺杀联掌权人，那么，事会不会就有所不同。

        不过这又不是游戏，不是回档一就能够解决的，他并不能够后悔。

        最后森鸥外也是没有答应夏目漱石的。

        鸥外也早就料到福泽谕吉不会答应。

        要说理由的话，人都是想要多苟活一段时间…不，这样的理由谁都不会承认的。

        只能说，已经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太久，久到已经忘记该怎么反抗了，神已经麻木不仁，不知自己在什么，该什么了。

        更不用说，反抗之后呢？

        就算真的成功了，那么这样一个只能靠着虚假投影存在着的，荒芜的末日，又要如何走向完的局面？

        失败了呢？

        要像是现在他们所的这样，被其他的人改造成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压榨最后的价值。

        不怎么看，都会不甘心吧。

        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明明知没有意义，为什么还会到无尽的愤怒在灼烧呢？

        所剩无几的，属于人类的血肉，在被仇恨驱使着，激光剑刃朝向任何一个挡住脚步的家伙。

        反应过来后，他已经满都黏着腥锈的血了。

        福泽谕吉曾经想过，究竟是为了人类的幸福和生存才会作为刽手，还是为了这份逐渐加大的快，为了自己的私心才成为刽手，他究竟是想要杀人才安心的在这里工作，还是迫于为了让人类们生存的无奈只能在这里杀人？

        果然他是不能想的太多的，不然会让自己陷万劫不复的境地，就像现在这样。

        但福泽谕吉第一次觉得，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心舒畅有力。

        平静的直臂膀，福泽站在在上，面目全非的电人面前，旁边全都是散落的尸，就如同曾经已经变得疯的森鸥外一样。

        “福泽，你知吗，在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你的脑袋是空空的，你什么也没有想，你只是靠着本能，在这里而已。”

        电人的话有着稀稀落落的电声，它并没有办法像是人类一样，用正常的语调说话了。可它的睛，能看到福泽谕吉脑的信息，空无一。

        “你就像，特意赴死的鸥外博士。”

        “…”

        福泽没有哼声，沉默了一，他灰黑的睛朝向某一，平静的说：

        “我不会特意赴死，我只是想要杀了你。”

        “真的吗？福泽。你会这样吗？”

        电人忽然笑了：

        “这没有意义吧。”

        “杀了我，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只会让事态更加糟糕而已。”

        是的，更加糟糕。

        福泽谕吉幻听了能称作同伴人类的哀嚎声音，也听到了森鸥外临终前对梶井基次郎的话，他明明就是自愿死的，自愿抛一切，什么都不想的解脱，不符合他作风的，离开。

        为了让一切显得不那么‘自暴自弃’，留最后属于森鸥外的颜面，森鸥外才会选择来掌权者面前，以刺杀的正义名，来赴死。

        以森鸥外的智慧，还会推测福泽谕吉一定会来这里走一趟自己的‘老路’，应该还会暗自的嘲笑自己一通吧。

        真是恶趣味啊。

        福泽谕吉到可悲可叹，他微微笑了笑，闭上。放了手中的武，坦然的接受了结果。

        无尽的杀戮，永恒的生命，所酿造而成的——

        腐烂的结果。

        15

        “怎么了？”

        中原中也注视着森鸥外盯着自己的睛，ai的躯僵直不动，坐在沙发上，就这样，规规矩矩的看着中也，已经有了一分多钟了。

        面前的终端投影动画还在播放着人俏的神动作，卡通人说着语调夸张的台词：

        “哦，你说小猫变成老虎逃了？祸害无数庄家稻，主人很生气吗！”

        “对啊对啊，那个神秘的刺客少女却无时无刻和他并肩而立，包庇他的罪行！”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怎么能在一块儿行动呢？应该立即刑！给他们捉拿归案！！”

        “对！对！捉拿归案！剁成肉泥！成为营养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