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饿狼一样大开大合地猛,抛掉了所有技巧,简直要把卡多克得泪。每次撞上最深的都让他自觉快要死了,那玩意跟他脑里差不多,搅得他除了尖叫就是尖叫,再不过就是不堪耳的荤话。
淋淋的被撑得薄薄的,在交合拉淫乱的丝。甚至有一肉在退时被带,然后被狠狠回去。卡多克曲起手肘试图逃离,又被贝里尔扣着骨拽回来。
他又要了,但那细长的小玩死死堵着他。
“贝里尔、贝里尔——”快要失去知觉的让他齿不清,“我想……哈啊、贝里尔、把那个——”
卡多克整个人像刚从里捞来,被自己的唾呛得咳嗽,被禁锢在前实在是难捱得紧。
“汪汪叫的话就让你,”贝里尔的手指带着威胁的意思在他的钉上摸了摸,“来,别让我失望。”
卡多克想吐。他耳边嗡嗡地响,不善的压着他咙的指尖也快要受不到了。汪汪叫……?别开玩笑了。他守着最后一丁可悲的自尊心扭过去,贝里尔缓缓从结往摸到他的,隔着肉勾勒肋骨的走向。
打定主意要让卡多克求他,贝里尔解了那条领带,直接把人拎起来叫他扶着床,额抵着墙面。他把垫到了卡多克屁底,波兰籍的术师比他矮了半个,膝盖都快要接不到床垫了。明摆着是个无法逃脱的姿势,他一手就能掐住卡多克两只手腕。
卡多克产生了要被胃里的错觉。贝里尔拿掉了他脖上的项圈,后颈传来被舐的。在他的结磨了又磨,他塌着腰息,徒劳地绞紧肉,和发的雌兽没什么区别。
“不叫吗?”
气往耳里钻,卡多克昏了,终于哆嗦着张开嘴:“……呜……汪……汪汪……”
“乖狗。”他听见贝里尔低低的嗤笑和轻浮的夸奖,然而他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把那个拿去……我已经叫了所以……拿去……”
贝里尔着棒的一端,轻轻往外拉了一,然后了回去:“哎呀,骗你的。”
“贝里尔……!”卡多克的怒气刚发作就被一个冲刺打散,睛向上翻白,勉算是有气势的话变成了腻人的呻。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只能迁就我了,对吧?”
伴随着残酷的宣判,一直在外面徘徊的的阴破开深的肉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卡多克发不声,甚至忘了呼。他想挣扎、想对着贝里尔那张脸狠狠揍上几拳——但他只是双涣散地被摁在床承受这一切,断断续续地噎,挪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上气、不行了。明明没有被扼住,卡多克依然气少气多。和又麻又痛,腹腔深被反复折磨,说不清究竟是不适还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