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为邵群会像刚才一样,顺着他的手咬住那支烟,可受到的,是一个轻而柔的吻,落到了他的额。
“邵群?”简隋英不自禁的闭上了,唤着他的名字。
“嗯。是我。”
“邵群?”又一声的呼唤。
“怎么了?”邵群终于起,不过手指继而缠绕上简隋英的指尖。
“为什么这些?”简隋英没有躲闪邵群的动作,而是在他上蹭了蹭,轻声问着。
“不为什么,想就了,你反吗?”
“那倒不是。”简隋英诚实的摇摇。“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喜。”没有主语也没有谓语的一句话,可简隋英却莫名的懂了,不是喜这件事,也不是对谁这么都可以,而是喜他。
“我也……喜的。”
“我知。”邵群柔声说。
他早该知的,邵群想。简隋英和他一样,在没有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人之前,都没有过任何稳定的关系,唯独对对方例外,难不证明他们早已认为对方是非比寻常的了吗?只是那时他为当局者,迟迟没有看清而已。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亲吻简隋英,对比床上激烈的事,简隋英乎意外的喜浅吻,每当细而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和颈侧,简隋英总会死死的扣着他的手,或者激动的攀上他的肩。
邵群发现这件事以后,曾经没忍住问过简隋英喜不喜。像今天一样,没有主语也没有谓语的一句话,那时的简隋英许是也懂了,只不过他没有任何正面回答,而是转过了,不冷不淡的说。“你喝醉了。”
可那天,他们明明一酒都没有碰。任谁都知这是一句谎言,可却没有人戳破这句谎言,只是稍微拉远了彼此间的距离,像是始终隔着些什么一样。
到底隔着什么呢?邵群也曾经想过。可随后就发现,隔着的东西太多了,彼此对未来另一半儿的期许,许不了诺的未来。过去的他们,始终被自己的认为禁锢着,所以才让了死局,而现在,那些忽而现的,有时却隐而不见的终于能够被捕捉了。
邵群从那句喜里似乎豁得了莫大的勇气,环绕着简隋英,把简隋英困在自己和他的双之间,终于把那句话的主语和谓语补齐。“我喜你。”随即,便听到了回应他的另一句。“我也是。”
风静静的着,拂在两个人的脸上,邵群低,低低的小声落在简隋英的耳边,带来一阵意,简隋英不由自主的抬了眉梢,张了张,刚想问什么,课铃声就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
简隋英的嘴角极快的抿了一,有些不愉快的撇了撇,拉着邵群的手叹了气。“又要回去了,真烦。”
“这不是有我陪你呢吗。”邵群好整以暇的笑了笑,远已经有人走了教学楼,邵群从简隋英手里拿过烟,在草地上灭,又轻轻把简隋英拉了起来。“该回去了,估计等会儿你要挨老师的骂。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