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确认一般抠了一xia那个小小的东西,没有用力,可阿塔勒斯已然被刺激得开始挣扎,生zhi腔里一阵异样的酥ruan又让他无法反抗。
指腹细细摩挲,反复确认之后,你微微睁大yan睛:“……鳞片?”
鳞片就鳞片吧,总之是要治的,治疗途径你已经娴熟掌握了。
前戏一般在gaore柔ruan的肉腔nei搅了搅,你就开始旋转抠挖,刺激肉bi。
银龙大人shenti抖得像筛zi,yan睛完全被shui雾裹住了,看不分明,他的xia颌紧绷着,应当是在反she1xing控制自己,避免发chu更加奇怪的声音。
reqing地向外微微翻开的xuekou是湿漉漉的深红se,吞没了纤细白皙的手指,乖乖xiyun指gen,被奸淫chu细微shui声。
生zhi腔被刺激得痉挛,黏稠yeti源源不断渗chu,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但shenti却违背意志,无法控制地迎合着可恶的ru侵者。
gen据你的经验,像这种病变导致的异常bu位mingan度都非比寻常,虽然阿塔勒斯xue里的东西似乎cu糙又jianying,可你宁信其有,于是时不时搔刮着不应该长在ruan肉上的鳞片。
“啊、啊……”
银龙几乎快要昏迷过去,但却又被刺激得颤栗不止。他忍不住发chu一丝低yin,尾音发ruan。
随着choucha溅chu的淫shui黏糊糊贴在pi肤上,难受得要命。
你却看准这个机会,加重了动作,把柔nen脆弱的xue肉挖地剧烈蠕动,像是想要逃开。
阿塔勒斯只觉得脑zi里乱糟糟一片,思绪全都被打乱,原本gao傲冷漠的表qing半dian都无法维持,嘴角溢chu了淫贱的涎shui,让他在偶然理智飘回一dian时gan到无比恼怒――可xia一刻就又可怜地低yin着,颤抖着chuan息。
那个艳红微zhong的肉腔痉挛不止,完全不受控制,原本已经有所缓解的瘙yanggan再次涌上心tou,qiang烈的快gan让他浑shen发tang,四肢无力,俨然是彻底tan在了草地上。
“嗯啊、啊――”
生zhi腔在剧烈chou搐,毫无征兆分michu大量yeti,从白皙手指与深红ruan肉间pen挤chu来,nong得你满手都是,袖zi湿了半截。
这是银龙大人第二次penshui么?
他的腰腹都绷紧了,弹ting起来,濒死一般。大张着嘴,she2尖终于无法再控制住,从嘴里伸了chu来。
也是这时你才发现他的she2尖虽然乍一看是普通人类的长短,可真要全bu伸chu来却像冬日里的冰凌似的,圆run带尖,只是seqing又奇异的紫红se。
看来除了tou上那双角,银龙大人的she2tou也是能够区别于人类的一大特征呢。
阿塔勒斯的生zhi腔仿佛还在哀求一般翕张着,大量黏稠蜜ye混合着他自己不知不觉溅chu来的浊白jing1ye,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甜味dao。
银龙僵直着shenti,四肢无力,靠在草地上,tuigen的战栗好一会儿才停止。
jian实的冷白xiong膛起伏不定,剧烈chuan息了片刻才勉qiang缓过神来,却正看到这个女人控制的那株可疑藤蔓准备扎jin自己的手臂。
“!”
他微微chuan息,目光阴沉地盯着你,脸上浮现chu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他难以接受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卑鄙人类探ru那种地方,这简直是终生难忘的耻辱。
藤蔓明明伸chu了尖刺,可就是cha不jin去――银龙的躯ti看起来像人类,却终归是巨龙所变,qiang度极大。
阿塔勒斯看着藤蔓的无效努力,沉默了几息,转tou看着你似乎刚刚只是zuo了什么微不足dao事qing的表qing,再次试图攻击,只是动作没那么迅捷了,只堪堪到你面前,就被你钳住手腕。
这种时候,你知dao该怎么让他老实,刚刚chouchu、还泛着濡湿shui意的指尖重新捣jin腔kou,听到他闷哼一声,胳膊就无力垂xia去了。
银龙大人的shenti也格外诚实,被这么一nong,就什么都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