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膛间的起伏逐渐剧烈了起来,她的耳畔传来对方急促而炽的低。
“呃呃哈......快、快......不能再......哼呃.....我这副模样.......哈呃......都、都怨你.......若不是你没将那......妖诡杀了,我哈啊呃......我何需陪你来这诡域,遭哈.......这罪呃唔~”
“难不是你过于轻视此诡域的错吗?”
苏禾尝试几次后总算是勾住了湿黏的发带,面对徐然的促和埋怨,她略带不悦地手指在那湿的淫中胡乱搅动了一番,顺便带着尚残留在里面的手黏退了来。
“唔呃呜~~”
徐然被她这番报复的举动惹得浑轻颤,手指不禁拽紧了苏禾的长发和衣服,连连低着求饶“呃是......是我的错......好阿福,是我错了呃......哈啊......”
“我说过不许再这般唤我。”
苏禾将湿的青发带扔到地上,见徐然渐渐平缓了呼,便将其松开,转而去捡起被自己在地上的苗刀,在仔细拭过一番后,动作利的收回了刀鞘中。
徐然眉梢微扬,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笑“我方才就已唤了不七遍的阿福,难你也要杀我七遍不成?”
苏禾回近他的前,危险地眯起了双“徐然,你应当知晓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就如你不愿提起那个‘阿十’一样。”
阿福是只有爹爹和娘亲才能叫得的,也是他们为她起的乳名,因为苏禾是他们的福星,可是.......她并不是福星,是灾星。
徐然缄默了来。确实,他最清楚不过苏禾幼年时的往事,苏禾也同样很了解他的禁忌,与苏禾初次相遇的时候,他还不是徐然,而是一个命低贱、连名字都没有的第十个饵料。
徐然抬眸看向一脸阴沉的苏禾,异的瞳孔中淌过一丝晦暗的光芒,低沉嗓音缓缓说“我知了.......苏禾。”
“此地不宜久留。收拾一,准备去吧!”
苏禾收回视线,面凝重地环视了一圈周遭淡薄的瘴气,从腰间掏一张型纸片,用诡仅剩的诡气唤了一生着漆黑角,庞然凶猛的骨,划开它硕的纸腹,拿一件宽大的披风扔给了徐然。
对方的衣服早在被那些血肉手缠上的时候就已经破烂不堪,近乎赤着,虽说没有其他适合的鞋,但也聊胜于无了。
“好。”
徐然的神立即严肃了起来,他穿上扔来的青绿外衣后,转去寻了浸泡在烂肉血中的两柄双剑,重新剑鞘背负在后,顺便还捡起了之前被苏禾扔在一旁的青发带。
“你捡回来什么?”苏禾见他这举动,不禁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