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陪亲人一起死在这杏林村!”
“是啊,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城里的人迟早也要死的.......”
一妇人神恍惚地捂住了脑袋,溢满泪的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呆滞,她的绪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尖声叫“诡......诡终于被灾星引来啦!对,诡都是灾星引来的!都是灾星引来的!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来?!是啦,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收养了那个灾星才引得诡毁了我们杏林村的!!都是你――”
村民们的目光随着她指向的手指纷纷落到了苏文昌的上,失去亲人的痛苦、被毁家园的愤怒以及对于诡的惧怕.......所有的似乎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宣的地方,他们开始言辞激烈的附和起来,看向苏文昌的中填满了深深的憎恨和仇怨。
“你还我爹爹――”
稚的童声混杂在村民们的怨声中,失了一只鞋的孩童捡起地上的石朝苏文昌扔去,脏污的小脸上挂着斑驳的泪痕,睛中的天真与痛恨糅杂在一起,充满和旁村民们一样的恶意。
随着他的一个举动,其他村民们开始效仿起来,他们一拥而上的扑来,仿佛将苏文昌他们当毁了他们村和亲人的诡异一般。
“放肆!!”
伯骞见其不妙,迅速上前几步,猛然腰间的雁翅刀横在了前,程亮而寒冽的刀刃间映照一个个杏林村村民狰狞、怨恨的面孔。
“大人,你怎么样了?!”他目光凶恶地凝视着动乱的人群,侧担忧地询问。
“我没事......”
苏文昌脸微白的捂住被石砸伤的额,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望着前村民们一个个憎恨的面孔,他的嘴唇在颤抖着,整颗心都像是绞在了一起。满腹的经文在此时都没了用,愧歉、悔恨的绪充斥在他的心间,其间却也有着一份难言的愤怒和痛苦。
他是愧对杏林村的村民,要打要骂都是应该的,可......这些跟他的阿福又有什么关系?他苏文昌的女儿从来都不是灾星啊――
苏文昌已经顾不及额间的疼痛,焦急地抬望了杏林村中翻的白雾,声试图再次劝说村民们撤离。
“乡亲们都冷静一!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撤离城中......”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泯灭在了村民们嘈杂的怨声中,他们已经被愤怒和仇恨淹没了理智,如凶猛的洪般朝杏林村的方向扑涌而去,叫嚣谩骂着开始推搡起拦路的捕快们,一时间声势极为骇人,那些捕快们只能竖起铁尺,竭力的阻拦着,场面很是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