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哥那样容忍你的不择言。”
“怎么,是戳中你哪肺了?”她深莫测地笑起来,“说实在的,你真觉得以我哥的格,当年真的会不不顾随手把你打发了,自己去国外逍遥快活?”
没想到她会翻这茬旧账,我眉心了:“你什么意思?”
当初祁苏雅为了拆散我和祁叙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她最开始觉得我们只是小打小闹,从没拿正瞧过我,直到祁叙把希望毕业后就能与我结婚的打算告诉她,她才真正受了刺激一般歇斯底里大闹特闹,毫无面可言。
理由显而易见,她几乎倾注了所有期望在这个儿上,将他一步步雕琢成自己符合自己心意的样,祁叙也确实一直没有辜负她的企盼,一直就班循规蹈矩,可遇上我后却像是被激发了所有反骨非要往岔路上撞。
祁苏雅哪里想得到这样乖顺懂事让她引以为傲的孩,有一天会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来的野丫拐跑。
我那时候也于人生中最叛逆中二的年纪,为Jack和Rose之间You Jump I Jump的动得狼血沸腾无以复加,恨不得找块大石撞上去来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和祁苏雅叫板时气势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
但胳膊毕竟拧不过大,现实很快就给我们的血来了一记狠狠的耳刮,这个故事结局是他被遣送国,音信全无。
无疾而终且乏善可陈,放在青疼痛版面都无人问津的俗套。
“你和言川拉拉扯扯了这么些年,居然都不知他过些什么,真是有够蠢的,”言珊珊一脸洋洋得意,压低声音,特别故作神秘地说,“看到你这样被蒙在鼓里的样真有意思,我哥心地好,生怕你有心理负担没告诉你,不过我猜你既然能心安理得跟那个祸害厮混在一起,就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当初我统共就没和言川打上过几次照面,这逻辑怎么想都不通,我克制着自己翻白的冲动:“这里面又有他什么事,言小喜信雌黄也得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