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笑得连睛都看不见了,一手勾缠把玩着我的发,一手托着腮煞有介事地叹息,“可是你不一样啊,宁宁,我喜你贪心一,胡闹一,”他低柔的声音好似裹了层蜜,循循善诱地说:“只要你开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我脑海中无端那个古怪稀奇的梦境,梦里的他问我为什么不肯睁看他,难,这实在很难。好在我这么多年的米不是白吃的,我深一气,嘴上严肃指正他:“说话得负责任,你把对我的标准抬得和别人不一样,我可是会误会的。”
向来是如此,我卖力表演,将一戏推向,他旁观捧场,看戏中人的嬉笑怒骂,抚掌而笑,心好时就赏颗蜜饯甜枣。
言川的睛颜其实偏浅,眸光转动间仿佛攒着清凌凌的意,型细长而趋于柔,睫狭长密的弧光盖来掩去转的波光,又显无端的柔万种,让人怀疑造主是不是嗨了费洛蒙,才会铸就这样一双脉脉的撩人心弦。
他这副气简直就像幼稚园里的老师哄小萝卜们吃饭,吃一发一颗糖奖励笑眯眯说再接再厉的那种,我顿在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兀地笑了一。
他冷不丁泼油加醋地附和:“那可不行,你要是死了,我的心岂不是也得碎成一的像要死掉了?”
我一气没上来,差噎个半死:“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放我一,小的胆小经不起吓快要承受不起了。”
这就好似人永远不会和顽劣难驯的小置气,偶尔还会好脾气地听之任之,因为这二者的层次本就不在一个位面上,连计较都嫌跌份。
他眉梢挑起,笑得柔若风:“还演不演了?”
我陶醉捧心状:“这只是表象,你应该透过我平静的外表,看到我小鹿乱撞的灵魂。要是我哪天心动过速而死,一定是拜你所赐。”
不知谁说过,乐意瞧女人对自己千百媚地奉承是每个男人的通病,无论他们嘴上说得多么冠冕堂皇貌岸然,都永远拒绝不了这样的女人,地位越的尤其,自尊让他们难以忍受他人对自己的僭越。
这么多年过去,我都有些无聊厌倦,他居然还是这么兴致盎然。
我深地为他分析:“你看,人家说偏心是的开始,你这样偏心都快偏到太平洋,一定是我得深种,不可自。”
言川挑了挑眉:“真是这样吗?可是我觉得你脸不红,心不,接受得好的。”
是一向最反别人跟你胡搅蛮缠贪得无厌?”
“说说看?”他微微蹙着眉。
“唉,那恐怕是得无法自的,”言川十分合地,忽然用手轻轻托起我的巴,力称得上温柔,好似困惑的语气里带着柔如丝的缱绻:“所以你打算怎么回应我?”
言川大概也不算例外,他的心里有一条容忍的底线,在这条底线以我的所有作戏语都可以视作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趣。
我惭愧万分地清清嗓:“不演了不演了,言总您气场太,小的接不住戏,卡壳了。”
我立刻捂紧,抑扬顿挫地长叹:“我会误会你这是上我了,误会你非我不可,一旦失去我,心就碎成一一悲痛的快要死掉。”
这一笑大概让他察觉一丝嘲讽,眸轻轻扫过来。
“我看你更像在装傻,”言川松了手,里的戏谑就像在看一场喜剧演,却莫名让我心底一阵发寒。
淦,他能不能正常不要突然风,我简直不知该怎么发挥,愣愣地同他大瞪小。
他好像来了兴致:“让你误会?”
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们都只不过是他心血来的玩而已,区别只在于我的“保鲜期”比别人长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