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眸暗了几分,俯捂住他不住求饶的嘴,就着残留的狠狠了去。启瞪大双,不可置信地看着压在上的男人,受着凶猛的撞,无助地呜呜了几声,甚至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中是难得的清明,随后又迅速灰暗来,蒙上一层雾,凝聚成泪珠,止不住地落。
“别叫了!喊谁老公呢!你还要不要脸,屁都被你的‘老公们’松了!”
“什么打针?谁给你打了什么?”
“安欣、安欣我好难受……嗯……求你,不要这样……”
一定是这婊瘾发作了,看见个材壮硕的男人在敲自家门,就想也不想地跪去嗦人家的。
想来想去都是自己家这位先动手的,安欣忍着妒意打断了两人的激,在男人破大骂前举起自己的警察证件将人赶门,然后也不回地拖着被到合不拢的启走了卧室。
看着旁人恬静的睡颜,安欣沉默良久,最后起丢掉了放在床柜上的药瓶。
怒火中烧的安欣第一反应是掏手枪打爆这个室奸的狂徒的脑袋,可看见对方上的工服后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他请来的维修工。
“……你睁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
“远哥说、说我被松了,夹不住,帮我找来了可以紧的针,嗯……哈啊……打完了就不松了,远哥他们都说起来很紧很舒服的……”
原本沉浸在快中的启突然小声哭了来,努力收缩起肉,夹得安欣发麻,差在里面。
他无力地摇晃着脑袋,过度的刺激令他的大仍在微微搐,而安欣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正在他红的中抠挖搅,动作暴而又狠戾,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呜……没、没有松,我明明才打过针……”
“安欣!是你在我!啊!老公好棒!啊……嗯啊——”
为了防止启的症状恶化,安欣表严肃地表示要限制对方的使用时间,甚至不顾对方泪汪汪的神攻击,当着他的面把所有都锁了起来,又把人着去吃药。
启哑着嗓不停乱叫,涎顺着嘴角留,粉的尖无意识过红的唇,看得安欣燥。
没过多久,他绵绵地叫了一声,随后便顺从地搂着安欣的脖,把自己的屁往对方鸡巴上送。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安欣居临,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大气的启,“在监狱里,你也是这样,不要脸地掰开,求那些囚犯你的吗?”
安欣本以为这回启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家里,毕竟此前他一直都很听话。可没想到第二天等他打开家门后,却看见启浑赤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两条白紧紧地圈着男人的腰,脚踝上还挂着沾满的。
他知启是受害者,也不是自愿去这种事的。可看着人淫贱的浪模样,他是又心痛又自责,最后全转化成了压抑许久的愤怒。
安欣眉紧皱,一把夺过启夹在两间的摩棒,时带了一阵破碎的呻。他看了看上面的使用时间,发现已经今天运行了五个小时,再加上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可以想象自己不在的时候家里究竟是怎样淫乱的场面。
男人忘地埋在启前,将起的得又红又,同时用力地掐着启的腰,将狰狞的肉棒使劲往窄窄的小里,得对方尖叫连连,嘴里时不时吐些不知真假的话,什么“老公好棒” “好哥哥用力死我” ,叫得又又,听得男人呼都沉重了几分,声气地骂他婊贱货,黝黑的大手扇向那雪白圆的屁。
他咬住启喋喋不休的嘴,死死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床板里。等安欣将过两次的阴从启屁里来,对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两泪痕。禁了几个月的一时没法承受这样刺激的,被到失禁了不说,最后甚至被生生晕了过去。
安欣掐着启的巴,迫他睁开睛对上自己的视线。而启一脸无辜地眨了眨湿的垂,几滴泪吧嗒落,刚想开说些什么,又被突然的得尖叫起来。
安欣咬牙切齿地听着启绘声绘地描述自己被轮奸侵犯的过程,恨不得拿着枪闯回监狱打爆所有人的脑袋。可此时比拳更的,是他的鸡巴。无论心如何愤怒痛苦,倒是很诚实地对沦为监狱公的启产生了望。
“啊……好舒服、哥哥得我好——”
尽得两发白,但安欣还是察觉了启的异样,他扳过启绯红的脸,对上那双失焦的空眸,一字一句地问。
这一声老公听得安欣火冒三丈。看他叫这么熟练,估计在里面对谁都这么喊吧。也是,那个男人能拒绝泪婆娑的启着嗓喊你老公呢?再凶狠的罪犯听了都不忍心他得太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