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今天打他工人,明天抢他设备,虽然以前这个疯也老犯病,但最近似乎格外难搞。
白江波真的又恼火又困惑,发都掉了不少,而就在这时,满脸愧意的启拉住了他的胳膊,支支吾吾地说了事的经过。
原来之前启开车去货,路过了徐江儿徐雷电鱼的池塘,他好心提醒了他们一句,结果却被认为是找茬的起了冲突,而半路又冲上来一群找徐雷讨债的,三方混斗中徐雷被砸晕,住了一星期院。
徐江似乎知启和白江波关系密切,以为他是白家的打手,便盯上了白江波意图报复。白老板听了哭笑不得,他可不敢跟徐江起冲突,又不能放任对方的破坏,只得苦哈哈地找上泰叔,希望他面调解一。
可徐江在泰叔面前和颜悦,表示白江波赔了钱就愿意和解,背地里又朝他呲牙咧嘴,说绝不会放过他。白江波这回真的要哭了,他真不知自己哪招惹了徐江,就算是因为启,那他儿也不是启打的啊。
白江波不会想到,徐江也不会想到,这竟然会是他们二人生命的倒计时。
仅仅过了两个月,双方间的斗争便升级了。陈书婷咽不这气,决意要和徐江拼一拼,白江波就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只能听从老婆的意见。每当他被这两人气得两发黑,启便会贴心地送上一杯茶,再帮他摩。
“毕竟,我也没什么能帮上白哥的了。”
他温和地笑笑,柔厚实的手掌轻轻上白江波的太阳,舒服得男人不自禁地闭上了。而他自然不会注意到,对方温柔如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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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婷半靠在座椅上,优雅从容地伸手欣赏自己刚刚的甲,唇边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可怜寡妇。
“书婷。”
男人轻快的声音从后传来,一位西装笔的年轻男人围着围裙,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来。
“好香啊,在餐厅就闻到味儿了。老你可真是贤惠,娶了你可有福了。”陈书婷眯起睛打趣,勾起的唇角显示着她此刻的好心。
启放餐盘后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陈书婷对面,那个本属于白江波的位置上,有些不太习惯地薅了一把心打理过的黑发,保养得当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羞涩。
“好日,当然得庆祝一。”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桌前已倒上香槟的脚杯,轻轻地碰了一。
“庆祝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晚餐结束,陈书婷自然地搂住了她亡夫的人、同时也是她人的胳膊,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走了卧室。主卧里挂着的结婚照早已被人迫不及待地撤,空却奢华的房间着烛火和香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行啊老,白江波那个蠢货就算了,连徐江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冲冠一怒为红颜,甚至为此丢了命。老爹说你是红颜祸还真没错。”
陈书婷将启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上,一只手撑着他柔的腹,一只手划过他丰的唇珠。纤长的手指不断向探去,摸得男人满脸通红,慌乱地扭动起。
“书、书婷……”
“嘛,徐江没碰过你这里吗?我猜白江波肯定没有,那个阳痿怂货,都没亲过你几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