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完成后,换上衣服的徐江靠在沙发上呲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脑袋上的伤。
“嘶——妈的,脾气还大。”
“……关你、屁事。”启咬牙切齿地挤几个字,声音仍在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半分钟,启才勉支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上几乎没一块好肉,到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的还以为他刚刚是被群殴了一顿。启的衣服都被撕烂了,他扫了一四周散落的衣料碎片,索光着一屁坐到了徐江旁边,完全无视了间漏的。
“给我一。”
“老,我怎么觉得你上有熟悉的味……以前也有吗?”
启都没抬一,叼着烟朝他扬了扬巴,示意徐江给自己烟,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摄人心魂的艳丽。徐江简直要气笑了,这婊把自己当鸭嫖呢,还要徐大老板亲自给他烟。他一把掐住启圆的脸颊,掰过他的脑袋,用自己的烟燃了他的烟,仿佛在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他从袋里一包烟,一边火一边踢了踢脚边赤成一团的omega:“喂,还活着吗?”
很快,一切都要结束了。启垂眸看向手中的纸条,再次定了决心。
“这、安警官闻到了吗……我明明一直控制得很好啊……”启面窘,两只手无意识地互相搓着。
许久未被侵过的小艰难地吞吐着徐江的手指,紧得他发麻。兴上的alpha可没有那个耐心慢慢扩张,他敷衍地往里了几,接着便手指,换上了自己的阴。徐江如其人,壮得不似正常人。被那巨抵住的时候启的脸上终于了一丝惊恐,他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alpha擒住后颈死死地压在。撕裂般的剧痛扭曲了启故作镇定的脸,他咬着唇,努力不一丝呻,却被后剧烈的折磨得低声啜泣。
那之后两人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启不会总是冷着脸夹枪带棒地讥讽他,徐江也不会被他气得暴如雷乱摔东西。
好不容易攒了半年的工钱,在黑市医生那儿了去除标记的手术。手术还算成功,至少他没死在手术台上。除此之外还获得了一个额外的惊喜——从此之后他不会被任何alpha彻底标记了。这让他悲惨的生活多了几分希望,无法被标记控制的omega对大分alpha都失去了引力,也就是说他不用再担心走在路上被人拖走奸了。
安欣困惑地皱起眉,似乎在脑海中搜寻什么有用的信息。听到安欣的话,启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在心里咒骂徐江那个虫上脑的蠢货。他虽不会被alpha标记,但短时间上还是会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
“是吗。我看徐老板也喜用便宜货的。”
看着omega角落的生理泪,徐江满意地嗤笑声,一边嘲笑人的淫乱贱,一边拍打着他雪白的,好像终于赢了对方一次。徐江心满意足地摩挲起手掌微微突起的,却在低准备咬上去时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细细打量着启上的疤痕,然后不顾对方的痛呼,恼羞成怒地揪起那凌乱的卷发。
说罢,他便一咬住了那伤痕累累的,受着前波涛汹涌的大海逐渐化为平静。
徐江也不知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满与愤怒从何而来,他扭啐了一,神讥讽地看向那双满是恨意的眸:“个被烂的贱婊,放白金瀚都是卖不去的便宜货,你我都嫌脏。”
2
安欣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是
“你被标记过?”
上火后,启毫不留地挣开了徐江的手,着倚靠在沙发上。他两手指夹起烟,对着旁徐江的脸呼了一烟。
他面无表地朝徐江伸手,淡漠得好像刚刚被在地上奸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徐江有些诧异地瞥了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随后递了一烟,“外国牌,和你平常的那种便宜货可不是一个档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