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的老实人。”还很可怜。

        “他？”曹闯冷哼一声，随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你小，平常看着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就这么迟钝，连人安欣都看来的事，你啊……”

        老刑警摇了摇，也没李响一脸茫然的傻样，心想这姓的果然有手段，把他两个徒弟都玩得团团转。

        而等到师徒三人聚在一起讨论目前的案时，李响才后知后觉地认清了启的真面目。一种被人欺骗背叛的羞耻令他恼羞成怒，他想找人一同发，于是看向同样被坏男人欺骗利用的安欣，却发现对方一脸平静，疲惫的脸上没有任何愤怒或懊悔。

        “安，你……你早就知启……”

        安欣没有说话，但李响从他垂的睛里看了一丝痛苦挣扎。

        那时起，李响便知，安欣对启的是不一样的。那样复杂又沉重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像一条冰冷的锁链，缠绕在他的心，在每一次启着虚伪笑容闪亮登场时将他的心死死绞住。

        为旁观者，李响或许比安欣本人还要清楚他的执念。那人本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执拗个，偏偏又在人生最关键的时期碰上了启这么个妖孽。无论如何，他们二人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要么安欣被启拉深渊，要么……

        要么，就是如今的场景。

        “真是，恶有恶报啊，启。”

        李响站在安欣的公寓门，冷冷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启。

        许久未见的建工总经理正穿着安欣的打折卫衣，那袖对他来说有些长了，整只肉手都缩在了里面，显得本就不算的个更加小。他似乎刚刚洗了澡，上还带着沐浴的清香，圆脸被蒸得白白净净，黑仁都蒙上了一层雾。柔顺的刘海耷拉在右侧额前，让他看上去年轻了，也温顺了。

        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家庭。

        尖的刑警队队长一就看清了启脚踝上的电脚铐，还有他脖颈的吻痕。李响瞳孔一颤，震惊过后便是了然，他向前踏了一步，在启警惕地后退时带上了房门。

        “你，你什么？”

        “来看你笑话的啊，看不来吗？”

        看着对面男人又羞恼又憋屈的表，李响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就是喜看这个嚣张的贱人吃瘪的样，令人心愉悦。

        天已经彻底暗了，公寓里还没有开灯，只有外面人家的灯火照亮了这昏暗的室。

        “……李响，你、你帮我个忙。”启咬了咬牙，朝表模糊的男人开，“你放我走，我把赵立冬滥用职权违法乱纪的证据给你。”

        李响一，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启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忍不住攥紧了拳，缓了缓绪接着：“我知你一直在调查赵立冬，收集他的罪证，放心，我没有告诉过别人，我和他又不是一伙的。李响，我发誓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