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因异的侵本能绞紧,但纤细的棉棒加上毫无温度的,实在说不上舒服,棉棒还时不时戳到心的,酥酥麻麻的快意迅速蔓延开来。
许知柔靠在男人的肩窝,微皱起眉,声:“这棉棒戳得我好难受……可不可以用手指?”
她急忙并拢双,试图阻挡对方过于直白的视线,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好啦,有什么好看的……”
他小心翼翼地从小花里棉棒,随后在指指腹上挤一小坨药膏,顺着方才棉棒开辟的小缓缓,指尖轻轻打着转,确保每一寸肉都能均匀涂上消炎药膏。
叶盛文顿觉自己不够细心,里的肉这么脆弱绵,再加上过度摩,现在如何受得了木棒的刮。
经过药膏的浸,红的似乎已得到好转,原本鼓胀着向异挤压,现在已经恢复一些弹,应对手指的游刃有余,一张一合地吞咽长的指节。
带着淡淡草本香味的药膏完全被手指晕开,微微发的指尖温柔地摩胀的肉,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动作,但酥酥麻麻的意却让许知柔萌生别的念。
在外面夜不归宿,玩通宵已经是许母能容忍的极限,许知柔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去挑战母亲的底线,二人只好在吃完早餐后立即离开酒店。
“嗯呜——”许知柔的腰突然反弓,整张小脸因吻涨得通红,小腹一阵搐后,一小滩淫顺着指节的末端汨汨,小被手指玩到。
“你自己又看不到,乖乖坐好。”不容她拒绝,叶盛文已经其中一棉棒,沾取一坨半块指甲盖大小的药膏。
她整个往后缩男人怀中,时不时扭动腰躲避手指的碰,有意无意地用尖摩挲男人间的,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霎时间升了温。
叶盛文急忙扣住胡乱扭动的细腰,在花里的手指微微曲起,凸起的指关节恶劣地朝他挤压的肉,带着警告的意味:“小都成这样了,还没玩够?”
“嗯哼……”质的木棍随着深剐蹭着的肉,生涩的令许知柔顿觉不适,她意识发一声闷哼。
许知柔扭扭:“我自己就可以,不用你帮我。”
叶盛文不以为然,单手握住白的大生生撬开一条隙:“别乱动,我看看,都成啥样了,我给你上药。”
女孩的语充盈着无尽的委屈,叶盛文也知接来的日对两人来说都不好过,次见面似乎遥遥无期,既然如此,只能趁着短暂的相聚放纵一。
心的小算盘被看得一清二楚,许知柔便不打算继续遮掩,双膝并拢将男人的手掌禁锢在间,勾人的温气息打在男人颈侧,声:“柔柔只不过是太想你了,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两人早已行过更为亲密的负距离接,可面对叶盛文如此认真的检查,许知柔不免觉一阵脸。
他低住女孩饱满的唇轻柔地,的手指增加到三,三指并排在狭隘的甬,悄悄漫来的和药膏合成完的,手指时发咕啾咕啾的声。
冰冰凉凉的白药膏均匀涂抹到阴唇上,棉棒推着周围的药膏往里深,小阴唇都成这样,里面的想必只会更糟糕,叶盛文控棉棒的手指变得缓慢且轻柔。
“怎么了?疼你了吗?”叶盛文手指紧紧着棉棒在外的末端,不敢再动弹。
周围的肉红外翻,将本就狭窄的挤压成一条几不可见的隙,的白馒浮现糜烂的粉红,微微鼓起来,一看就是过度纵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