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熬到宴会一轮结束,姬发才起往外走。
“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倒是开心了!”
“没骗你,我只是单单未加姓氏而已……”
“不是的。”殷郊见对方误解了,忙拉着他袖解释:“姬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些年同我交心的,也只有你一人罢了。”他一边说,脸上隐隐地浮与那日相同的伤痛之来。
姬发看对方又是这副态,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咽了一气,便一句话也不再多同他讲。
的小动作皆被桌案挡地严严实实,加上悠悠乐声,并未有人注意他们之间的动静。
那两个字很快便消散了,姬发把手回来后,悲痛绝地立在原地:“对方确实没说过是哪个字,全是自己一厢愿的肖想罢了,以为对方是个可人金丝雀,结果是个黑心大玄鸟!”
姬发瞧着他这副可怜模样,只觉得心发紧,可又心想着万万不能再被对方这副模样给骗了。
殷郊见姬发不耐烦了,便拉着他的手,把对方紧握的手指一剥开,然后在他的手掌心比划,紧接着他的掌心渐渐显两淡金的字迹来。
“姬发,我不是有意如此……你误会我了……”殷郊第一次见对方如此生气。
“实在是蠢极了,居然还傻里傻气地把婚姻大事都想好了,结果全是假的!”
“哼!我是同你交心,倒没看来你同我交心了,你说!你是不是连名字也是骗我的?”
殷郊倒也识相地松开手,过了一会儿他又挑了些对方吃的果仁剥好了,放在碟里,讨好似地推到姬发的面前,可姬发像和他赌气,碰都不带碰一。
殷郊愣了愣,随后低声喃喃:“自然是无人敢惹我的……但他们也都因我的份,敬我畏我。”
殷郊见对方面上不悦,对着他无措地眨了眨,小声:“姬发……你别生气。”
“还说自己被人取笑,依我看,这九重天哪有人敢惹你?”
姬发越想越气,一边用手去推对方,边炸呼呼:“你走,我现在不想同你讲话!”
“你还好意思问!”姬发见到了无人的地段,扭便骂。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姬发皱着眉,环着胳膊半仰着看他:“你怪我不懂规矩?待你不讲礼数?”
“还敢狡辩,分明是你造自己是金丝雀的话来诓骗我。”
殷郊匆匆跟上去,走到殿外了才拦住他:“姬发,你怎么不理我了?”
“那你究竟叫什么?”
结果没推动,他气地跺了一脚,转自己走了。
“这些天你竟看我笑话了!”
“竟然不是气的!”姬发看清那两个字后气恼地想着:“这些天自己就连名字也叫错了!”
“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