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西岐质zi姬发与太zi殷郊结好,两人时常共眠一榻。
这传闻倒是一dian不假,只不过不是时常,而是夜夜都是如此。
“殷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这句话殷郊每天总能听姬发说好几遍,他倒也听不腻,甚至每回听到心里还有些gao兴。
他晓得,最好的朋友就是与自己关系最亲的人,他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说chukou,但明yan人都能看chu来,他与姬发最亲,二人每日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用膳都要挨着坐一块,就连夜里睡觉殷郊也要把人拉到自己的寝殿同住。
试问其他质zi哪来这般待遇。
一日睡前殷郊心血来chao:“姬发,姬发。”殷郊小声唤dao。
“怎么啦……我都快睡着了……”挨着他枕边的姬发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yan睛,见殷郊正直溜溜地盯着他看。
殷郊摸了摸他的脸:“唉,你别睡了,陪我说说话。”
“唔……你说吧,我听着。”
殷郊听着对方声音懒懒散散,好像兴致缺缺的样zi,实在无趣,大抵是最近练习骑she1太辛苦了,姬发脑袋一沾枕tou就睡,都不同他讲话玩。
他有些无聊地把手放xia去nie着姬发的手心,漫不经心地问dao:“姬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应知gen知底对不对?”
“嗯嗯。”
“那我问你,你平日里对我可有什么隐瞒?”
“嗯?”
“就是你自己可有什么秘密还未告诉我的?”殷郊问地直截了当。
“……”
他本只是随kou提了一句罢了,却怎么也不见对方回应,一转tou,只见姬发面lou难se,支支吾吾,当真是一dian也瞒不住。
殷郊皱眉:“还真有?”
姬发有些心虚地别过yan。“没有……”
殷郊一yan看穿对方在撒谎。“你骗我。”
殷郊不满dao:“姬发,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了,就连小时候被ma一脚踹到ma槽里的丑事都同你讲了,你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姬发张kou结she2。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要骗我?分明就是不信我。”
此时姬发已然睡意全无:“殷郊……我不是不信你……”他慌张解释:“只是……我娘交代过我,那个万万不能让别人知dao的……”他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殷郊皱着眉tou看了他一会儿,接着直接翻了个shen面向墙bi,嘴里嘀咕着:“我对你来说竟然是别人?不说就不说吧,我现在也不想知dao了。”
殷郊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琢磨着,见他一脸为难的样zi,若不耍dianxingzi,怕是不会老老实实告诉自己的。
姬发见对方不理自己了,心里着急,对着背影喊了两声:“殷郊,殷郊。”
殷郊没动。
姬发又去拉对方的胳膊,哄dao:“殷郊……你别生气呀。”
殷郊还是没动。
见殷郊怎么都不肯搭理他,姬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姬发一咬牙,掀开被zi起shen把床周边的帘zi放xia,帐zi里忽的暗了几分,只有微光朦朦地从薄帘透过来。姬发zuo完这些,又俯xiashenzi,慢吞吞地凑过去把脸靠在殷郊耳边,ruan着声音跟他说:“殷郊……我不是故意瞒你,也没有不信你……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不要和我置气了好不好?”
带着一丝求和的意味。
“我就给你一人看看,但是……你先答应我,看后千万不要说chu去……不能让别人知dao了。”
殷郊估摸着该给对方一个台xia了,慢悠悠转过shen来,对上姬发亮晶晶的yan睛。
“行,我答应你。”
“那,你先把yan睛闭上……”姬发见对方也起shen了,抓着殷郊的手盖在他的yan睛上。
殷郊照zuo,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顺着对方的意思,帐zi中光线昏暗,他就是眯着yan睛对方也不会发现,等姬发背过去了,殷郊gan1脆把手放xia来,就想看看姬发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只见姬发背对着他,手放在腰间,慢吞吞地解开腰间的绑带,紧接着双手拽着衣料往xia,亵ku被轻松褪xia,松松垮垮地半挂在tui弯上,浑圆的屁gulouchu来。
殷郊虽然不知他要zuo什么,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