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突然刺激的快让两个人都失声叫来,方晚小腹紧缩着,连带着都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这棵它赖以生存的参天大树。
方晚把肉棍重新回,熟悉的压迫到,深到让人害怕。
“哈……嗯啊……”方晚的气息凌乱湿,厚的小被一次一次撑开,闭合的肉被迫让路,挤腻的,在打磨搅拌,化作一片烂的白浆。
这样就好像平时的他,埋在她前耕耘,只不过如今转换位置,变成他挨了。
说着,她缓缓直起腰,肉被血的蜜泡的油光发亮,淫靡的香味飘来,粉红的肉被撑开到了极致,白浊收浅,当整都来时,撑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圆孔,可以清晰地看到李柔媚红的肉仍然在收缩蠕动,渴望着被填满。
轻吻落在方展上,肆无忌惮地沾满的红印,朱被住,烈的吻沾满津,牙齿轻轻咬着,酥酥的觉陌生又烈,穿到方展的大脑时,他的脸红的更加彻底。
方晚只觉得兴奋的因在作祟,一秒,她往一坐,破开狭窄的甬,紧密贴合的肉,顺着重力而为,一鼓作气地到了深。
她用红布条蒙住了方展的睛,被黑暗所笼罩视线,听觉和觉都被无限放大。
她猛然俯,咬住了方展的乳,带了一力气,的快源源不断地传脑海,被这么突然一咬,方展猝不及防地疼哼,关一松,了去。
方展只觉得自己的快要爆炸了。
方晚轻轻扭动着腰肢,她难得女上且掌握主权,巨大的在缓缓送时,她可以很明显地觉到这其中的艰难,肉过于贴合的后果就是寸步难行。
“啊……晚晚……”方展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套,没有套……”
它们紧紧附在这肉上,缓慢地不过是隔靴挠,却又能很仔细地受到那一份酸胀和酥麻的快。
尖端往后,撞到后穹窿的一,又痛又的刺样爬上脊椎,方晚“啊啊”地叫了两声,忍不住猫着腰继续往那里撞。
过去的方展总是急促的,冲撞的速度让她晕脑胀,云雾飘飘,来不及反应就肉缩紧地到了。
而方展的手被牢牢绑住,挣脱不开,只能受着不断被夹紧和温的包裹,缓慢又小幅度的送无法满足他望,理智在刀山火海上被反复折腾。
紧密相连的温包裹着,方展舒服地发,那一片直接接的褶皱,疯狂地着他。
“别动,游戏这才开始呢。”方晚无法忽略后的,焦躁不安地在徘徊却始终不得门而。
“没关系,今天没关系,我想好好受你。”
了,女儿红留在他的上作为了独特的标记,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
方展不安分地浅浅腰,想要的更深更快,他长着唇,鼻翼煽动,像是缺氧的鱼,上鲜红的印如同琳琅,非常彩。
方晚渐渐适应那庞然大在自己,清晰的搏动传来,炙充实。
弱弱的声音,方晚觉得此刻的方展仿佛变成了一个女人,被蒙住睛的他,薄唇吐着气息,大的结动着,前的两媚也因为兴奋而凸起。
每每撞去时,总是住,铃几就被撞得酥麻难耐,发咕叽咕叽的声,方晚不自觉地扭动着腰,顺着原始的本能转换着角度,用一次自主掌握的实践来摸清自己的。
正当他想着方晚一步要如何折磨自己,湿的抵在了,柔的花被轻轻扒开,方晚低看着两人的交接,方展因为激动,腹肌都在微微颤抖,牵扯着红的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翻。
尽这么说,在方展忍不住想要腰之时,她又摁住他发的腹肌:“不准动,否则我就来了。”
很快,方晚突然小声尖叫起来,将狠狠地到最底,肆意扭动腰肢,肉在杂乱的阴摩,小腹肉可见的收缩起来。
方展离开了那温柔乡,立就老实不动了:“别,别…我听话,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