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连续拍死好几只,方展穿着长还好,但手臂上也是遭殃被咬了好几个包,方晚给他抹自己的掐十字,被方展嫌弃地想甩开。
“看起来还是学生?在这附近念书吗?”老板穿着红的围裙,脏污一片。
每个桌底都放了一盘蚊香。
方展一愣:“你怎么知我们俩是兄妹?”
方晚突然觉得这些烧烤不好吃了,耐着应。
“我在京勇大学年法律。”方展把调料扒开。
“你里的嫌弃都快溢来了还没有!”
“嘛?我还没吃啊,这就嫌弃我了?”方晚没好气地拍他,“咬死你得了。”
路灯的飞蛾在寻找着虚假的光明。
店老板看得来两兄妹好,不由得多聊两句:“小妹儿考哪所学校?”
是啊,当一个薪大医院的医生和一个整天风日晒的农民,大分人都会选择前者。
真有意思。方晚笑,明明是他自己要去送,又要怪人家收。
“自己呢?自己没有想学的专业吗?”
“凡事都有例外。人分好人坏人,医生也会分好医生坏医生的。”
而方展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老板觉得自己说太久了,恰好有客人喊他,就去了。
店老板在把烧烤装在不锈钢的平盘里,市井平民跟上社会的人最大的不同不是财富,而是上的烟火气,透着平易近人,什么都可以聊几句,没什么坏心思和陷阱。
方晚:“嗯,过几天我就考了。”
方晚“啪”的一声拍去,上肉肉都在晃悠,得饱饱的蚊被她拍死,血迹在白皙的上划成一线:“老板你这蚊香不用啊。”
老板睛在他们相似的眉上扫过:“长得很像嘛,分开看的话看不,可是你们俩坐在一起就一能看来,不知为什么。”
老板想了一:“还是临床好啊,现在医生多赚钱啊。我们家老人送到医院,个手术,后续的治疗,开药……那花钱就跟一样,两个小孩都没他几个月花的钱那么快。还得给医生送个礼多多关照什么的。”
了?就散了?”方晚一说话就跟机关枪似的怼他,迫使方展无奈地再去换。
“我没那个意思……”
“我……我错了,你继续。”
“不能吧,现在收礼不是会被举报吗?”方晚问。
“不好意思,小街小巷的,大天就蚊多。”
“哦,材生啊!”老板肃然起敬,“是妹妹考压力大才带她来逛逛的吗?”
方晚一顿:“看分数吧,现在不是先分数后选学校吗?”
方晚拧开易拉罐,非常响亮的声音,又把了去:“我家里人想让我学临床,但我想学农业方面的专业。”
“你父母对你有更远大的考虑,那是为你好,学农业能什么?回去当农民吗?种田吗?天天风日晒的,你这样的小姑娘细肉的,就算不学医,办公多好,大天着空调舒舒服服的,不用像我们,吃了没读书的亏,在这儿卖烧烤。别人家父母问孩你爸妈什么的,你说是卖烧烤的都总觉得低人一等。”老板说的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