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方晚才知,他是因为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因为他到底比她年长几岁,比她想的更多,德理与缠在他心不断纠结交缠。
和尚劝她:“祝夫人,这池里的鱼我看你该放生了。”
她跟方展都曾年少无知,的始端来源于青期对于异的好奇与探索,无关。
她印象最深的不是梁祝之间痛彻心扉不能相守的悲剧,而是祝夫人的一段话。
可是她突然发现,时代总是瞬息万变,过往的痕迹被新的楼大厦文明所覆盖,残留的是文字的记载,是泥土之冰冷不变的墓群。
“什么嘛……就算是这样,我也会一直跟对方走去的,都结婚了还能儿戏吗?”与她隔了一个位置的女孩不满地嘟嘴。
“现在社会哪来那么多棒打鸳鸯,我父母就很赞同我的恋,只要不恋脑哪有那么多生生死死的。”前面的女孩说。
……
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
“放他们去,外面的环境恶劣,适应不了他们会死的!”
“要怨就怨你们生错了地方,生在这个我们汉室没落的时候,人人都这么虚伪,迂腐和势利!”
“你以为很不满就胡人就会忍让南边的汉人?”
到后面他愈发沉默,方晚不明白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这么沉默,沉默到方晚都认同席月萍的话,他是个木。
“你以为愤怒就可以改变你和英台的命运?”
然而,人,从来没有变过。
如果当人类连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繁衍岌岌可危时,为了生存以及薪火相传不使得种族灭绝,莫说兄妹,便是父女母都不会教人另相待。
“变得不适应,因为它们原本来自江河大海,世上本不应该有池塘。”
方晚有些想笑,她真是疯了。
“要怨就怨你们太多想法,年少无知到了以为你们不喜就可以改变周围的人,以为靠你们两个就可以改变这个时代!”
尽如此却又为世俗所困。
这些想法是在安谁?
兄妹相,违背自然规律与法则,繁衍生息的异变是巨大的缺陷,由此让它于劣势,被弱肉的世界所淘汰,与德理毫不相,德理不过是人类吃饱喝足开始思考神上的掌控以及更一步的飞跃后反对他们的另一重枷锁。
就笑,笑着笑着,她也跟着一起笑。
后来他没把她当成妹妹,她也不把他当成哥哥,只是无数江河大海中男人与女人,相相依,交颈缠绵,理所应当。
方晚看着这些年轻,愤世嫉俗的孩,想起了徐克导演的《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