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合作商和友人无数次询问年九逸的近况以及邀请他去最近新开的紫云山游乐设施观光赏礼时,年九逸笑着说:“我得去问问我的女朋友同不同意。”
“哦,女朋友啊,这是应……什么?!您有了女朋友?!”
当年九逸承认有女朋友的那一刻,就意味这个女人是他认定的,毕竟他已经三十岁了,再不结婚就不礼貌了。
对于这些暗中变化的视线以及他们心中的打量,方晚都熟视无睹。
如果因为越界而被驱逐,她就有理由跟着温华,避免他对方展xia手。
然而方晚并没有被亮红灯,就等同于年九逸的世界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她被邀请runei,彻底地化为自己人。
清明时节雨纷纷,年成定难得打了一通电话给年九逸,通知这个长zi回家祭祖。
“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年九逸看向正在小lou台给花花草草浇shui的方晚,她穿着mao绒绒的白se睡衣,长发杂乱,正在给一盆仙人球灌溉,“不用浇那么多,等会涝死了。”
方晚又转tou给绿萝浇shui:“哪那么容易死,不信任我的养zhi技术?”
第一个问题避而不答则表示无声的拒绝。
“是吗?不是已经养死过一盆了吗?”
“诶,打住,那是意外,那个时候年纪轻轻不懂事。”
她一开始的确不懂,金丝雀般呆在这栋房zinei,像是后gong嫔妃不敢乱走动一步,只每日花枝招展地等待着皇帝的临幸。养活wu怕年九逸嫌烦,mao和叫声都会影响到他的生活质量,除了养这些不会说话又有生命力还能净化空气的植wu,当时的方晚已经找不到事qing可gan1了。
年九逸独自回去祭祖,张婉怡打了个电话给她:“方晚,好手段啊,能让年董承认你的地位了,不知dao羡慕死多少人。林淼淼那家伙一向yangao于ding,现在都想拉你过去喝xia午茶了,看来没多久我们得喊你一声年夫人了。”
方晚笑:“哪有的事,都还八竿zi打不着边呢。他家里人也不会那么轻易同意的。”
“年九逸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年氏分gu份大半都在他手里,他家里那些人,那些大伯,那些兄弟都是些废铁,压gen斗不过年九逸,那他还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方晚淡笑不语。
有些话张婉怡嘴上没把门能说,她不能说。
“好了,不谈这些事,看着你这么久了多多少少也知dao你是什么人了。要不要过来喝一杯,跟你说说京勇市最近的八卦,温华知dao吗?”张婉怡将‘温华’二字拉长了语调。
方晚想着他真是阴魂不散,有dian不想听。
年家准备了一大桌饭菜,祖宅落在这寸土寸金之地,颇显宏伟。
大bu分人已经落座,年成定是个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