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拨动,发清脆叮铃的声音。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朋友圈,方晚只发了一张合照,他们站在一片桃树林里,后是乱风飞舞的桃裙。
他打开手机,方晚在一个小时之前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让他早休息。
“你得到了钱和人,还想得到名分,已经什么都有还什么都想要,连原本属于他人的东西都要抢。江小,我很抱歉,在这方面我无法同你。”
方晚从来不会打扰他,她对自己的阶级地位非常分明,也许是一开始就知,也许是在知了他前几任女人的场,又或者是在他不经意间的蹙眉,语气不善中观察得知。
“如果冒犯你我歉,但是我并非在为男人的喜新厌旧开脱罪名,而是在这个阶级,你的低位和对他无所助力的能力就决定了你们之间的不平等。”
年九逸可以想象那两个小孩应当算不上富裕,是一就可以看来的落魄穷样,以至于让她想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于心不忍地帮助一些。
酒店外面的夜很,沿着江的灯光带明亮,岸边的桃花开了,随着江动泛滥,像是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
“对啊,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穿着很典型的苗族服饰,另外一个估计是她的妹妹,两个人拦在一个要上小山坡的门。但也不会拦,很多人无视着就过去了。”
“我也不想让你说什么。”年九逸的手指在屏幕上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
“你是没见过他们所需要面对的诱惑是多么巨大,我记得我刚跟年总在一起不久,跟着去参加晚宴,因为年总跟东主是旧相识,留宿在他们家所安排的酒店一晚,大概九半的时候,我在浴室洗完澡穿衣服就听见开门声,两个女人找上门,还拿着酒,其中一个你可能还在报纸上见过……”
年九逸心里徒然升起淡淡的庆幸,他从来没对方晚产生过厌倦,混乱的家庭让年九逸从来‘专一’,他不希望变成那个小时候最讨厌的面目可憎的禽兽。
‘刚刚在洗漱。你工作忙完了吗?’
“小姑娘?”
他在心里默数。
“是吗?”方晚眉目一挑,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但他从来不会提起。方晚猜测着年九逸提起这事理由,用着折中的言语回复,“那我得谢年总,不然我的场可能比在夭寨城卖银饰的小姑娘更惨。”
方晚报一个官场耳熟能详的名字,坐在沙发上脸面苍白的女人满震惊。
年九逸笑,溢几分方晚熟悉又少见的温柔:“方晚,我不是想让你说这个。”
年九逸拨了电话过去。
年九逸独自脱离了那一场淫乱的大戏,回到酒店简单的洗漱。
如果有一天觉得累,他也会试着带着方晚新事,而非找新人旧事。
于是年九逸提起刚才的事:“说到这个,我刚刚跟合作商商谈完项目,去到包间,那里跟我第一次见你的形差不多。”
仅仅靠床第关系和那短暂的荷尔蒙乱就想不劳而获到另一个阶级?在一个完全残酷的阶级世界里谈公平?
“今天玩得开心吗?”年九逸牵起唇角的笑容。
过了五分钟,方晚回了信息过来。
方晚将巾挂在肩膀上,她真想剪个短发:“看了很多地方――”她拿一串银饰,是一个小手镯,挂着一些小银叶,工算不上多么致,质地也很,但方晚觉得银量应当,“路过夭寨城的时候一个小姑娘卖给我的,好看吗?”
的难。”方晚的语气很平静。
需要一步的升华,而不是原地踏步,永陷泥潭。
‘睡了吗?’年九逸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随即便扣上手机,继续看着外的夜。
视频里,女人着湿漉漉的长发,不施妆容,眉目清淡,却有一种异样的温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