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捂住嘴巴的魈眨了眨睛,泪顺着脸颊了去。
你见魈的神有些松动,便松开了他的嘴巴。
你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安他的话。“不发生了什么,不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你,护你,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乖啊,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也不是你的错,不要怕,我在这里……”
被你揽在怀里的小绿鸟,重重地了一气,反手紧紧地抱住了你。
“不,我不同意!”
“我……我自知罪孽深重,过去是帝君大人怜悯我混沌无知,命我以战赎罪,可这一次……这一次……我,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唔”
言又止,止又言,思索再三……你最后还是放弃了语言,直接不容拒绝地将还在息的少年拉了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一样地温声哄:
塌的岩神本人吧?若非如此,以魈的,就算是别其他神当成抹布用了,他也会地为岩神尽忠吧?
可魈一听到钟离的名字,就低,又不说话了。
“让……受伤的人……得到补偿?”
魈蒙着雾的金睛愣愣地看着你,他一动不动地,好像没有听见你在说什么。
虽然是个实打实的渣女海王,但你确实不是那种……自己四风,还要嫌弃别人不是男的双标怪,要就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
竟然哭了吗?你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若是要他哭,你只希望他是被你哭的,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可是真要找摩拉克斯报仇,你和魈绑一块也没打得过的可能啊,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一秒,你的后背似乎湿了。
但这样的话现在还不能明着和魈说,得委婉。
你看着从来没有见过的,这般脆弱又无助的降大圣。
夜叉这么保守的吗?
“不!是我……都怪我……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果然,是帝君大人的话,这位降大圣就只会独自吞苦果,连自己遭遇了什么都不敢提。
他把你抱得很紧,紧得仿佛害怕失去你一样,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虽然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
如果在饭圈,那魈绝对就是被偶像草了粉还不清醒的超级脑残粉吧?
你眨了眨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恨他,杀他,可你也不敢问。他已经这般难过了,你若是在问他为什么,岂不是在他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
魈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再说去,他怕不是要自杀谢罪了?
“可是武力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的。尘埃落定,木已成舟,除了拿起武复仇,安抚和弥补受害人一样也很重要。创造总是要比毁灭更难的。打打杀杀你死我活是很容易,可是这样的复仇并不能弥补受害人的损失,你说是吧?”
这怎么使得?这可是刚来还没捂乎的新角,要是叫他自己把卡撕了,传去,你这资深大佬玩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你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结结实实地在你的肩膀上,让自己给他一些支撑。“没事啊,这又不是你自己的本意,有什么可歉啊。你知的,我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啊。”
你看不见魈的正脸,不知因为你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中浮现怎样的悔恨和痛苦。
“荧……”少年哽咽了一声,哭声中悲苦更甚,“我宁愿你恨我,杀我。”
你有些急了,又:“魈啊,俗话说,天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啊……”你顿了顿,郑重地在他耳边说,“我喜你都来不及呢,哪儿舍得杀你啊?”
“当然,我不是说伤害了别人的人,就可以不用付代价。哪怕犯罪行的是钟离先生,我也会好好地和他理论两句,至少把公讨回来!”你试探地说了某人的名字,希望魈能给与一些肯定的回应。打不过归打不过,低得给小鸟补偿回来啊。
你大脑飞速运转,拖延时间的话张就来:“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太晚了……他这什么意思?你狐疑地瞟了一样旁边的小红鸟团,魈这是觉得自己清白已经没了对不住你,还是已经知你把他兄弟睡了?
“对不起……对不起……”
你突然就有心虚,张嘴正要解释两句,又听到他继续说:
“唔……就是……那个……咳……逃避是懦夫的行为,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你若是一了百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你转念一想,魈的亲者好像不多啊,血缘最近的小红鸟肯定和他关系不好,不然也不能被他那么打,让他崇敬信仰的帝君大人又……于是连忙改,“我……我会非常生气和难过的。反正我不允许你傻事,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