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材质不同的玉势,用哪个不行?用得着这个?
你试探地扯了扯那布条,就拽得小绿鸟红得仿佛已经发炎的蚌肉,开花一样地向外翻。也许是布条膨胀,也许是这孩的又恢复了紧致,反正是卡住了,稍微多使些劲往外拽,就刺激得昏迷中的小鸟呼都不安稳了。
得亏你的背包里除了禽肉包菜,还常备剂。
你从系统背包里摸了一瓶,挤在手上,囫囵地把小绿鸟的外阴湿了一遍,这才挤他那小小的粉开,住红外翻的肉,用指腹抵着那布团慢慢地往里。然后将剂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因为不适而收缩蠕动的肉上,再用另一只手着布条,慢慢地往外拉……如此反复了好一阵,才把那凝成一块的布团扯了来。
只是你以为的布团,从形状上来说,描述为布卷更为准确。但在布卷被扯来以后,你预想中白浊的却并没有跟着布卷一起被带来。
“???”
你愣住了,随即又不甘心地将指和中指小绿鸟痉挛一样伸缩着的肉里扣了扣,竟然真的除了些透明的淫,别的什么都没摸着。
真的没有吗?没有那堵住图什么呢?纯折腾人?
也不嫌弃那布卷脏,你直接拎着它的边角把它展了开来,然后便惊讶地发现上面的花纹极其熟,如果你没看错的话,这不就是魈的袖吗?
就地取材,自产自销?
你不解地看了昏迷中的小绿鸟,莫非他之前与你战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夹着自己的袖?
这岂不是成了你欺负他了?
不会是帝君的任务吧?可魈当时的神,又仿佛没什么异样,如果真是帝君命令他的,他恐怕在见你的第一就羞红了脸,而不是急着对小红鸟兴师问罪。
你拧着眉,再往他的里一摸,顿时松了气,还好,最坏的况没有发生,看来帝君大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随着他的神位一起退役,虽然剩的不多就是了。
以魈这小小的个,如果被帝君大人双通……那恐怕不是一条命直接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撑到和你战斗?
你很想知魈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别说是魈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愿意开的吧?
你无可奈何地叹了气,心复杂地转去烧了,煎上了药,用湿巾把这只黏黏糊糊的小绿鸟从到脚了个净,再帮他换上你的睡衣,然后用铺盖把他和小红鸟严严实实地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