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嘛,肉,你又没摸清他的深浅,自然是要慎重一些的……不然把这乖孩坏了,多不值当啊?
“那是……什么?”
你见他这么大反应,脑里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觉得自己了。金池大鹏鸟,恐怕也和普通鸟类一样,,排,生都是共用一条通——腔。
“就像现在……你的觉舒服吗,喜不喜?”
“雄鸟在发期会把储存在腔里,与雌鸟交时,腔接合,把灌雌鸟的甬里就完成了,很迅速。但人类却是没有固定发期的种,”你认得就像在教导学生的老师,语气里找不到一丝暧昧,“人类的交不全是为了繁衍,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寻找快乐。”
这好了,小鸟的鼻尖也被你涂得亮晶晶的了。
“唔唔……布时……咕叽……唔……”
“不……我不是……不是幼崽。”
如果是人类,肯定会恼于你的戏,挣扎着把你的手指吐来,烈一些的说不定还会生气,咬你的手。可小鸟不懂那些,他瞪着睛,呆呆脑地任由你把手指嘴里,甚至还用了。
“好孩。”
你低,亲了亲少年的膝盖,从系统背包里摸了最小号的胶质假阳,只有两指来,巴掌长,给小鸟开苞完全足够了。
“唔!???”
少年果然沉不住气,立刻就来拉你的手臂,结结巴巴地央求你:“不……不要停……你摸……摸摸我……”
你被他雌浸得反光的手指,恶劣地凑到他面前:“你且自己闻闻,看是不是?”
“你傻乎乎的说什么呢?这是发的时候才会分的,用的。”你压低了, 若有所思地问,“你莫非……平时都用的原形,没怎么用过这人类的?”
“人类男的是从这里来的。”你坏笑着戳了戳他粉红的,顺势握住他的肉抚起来,“所以,你的原形没有外生,对吧?”
这也太可了……很难让人忍住不去逗他。
“只是摸摸就满足了吗?”
少年层层叠叠的肉严实地包裹着你的手指,紧张得近乎痉挛。
“乖,这已经是最细的了。”你住
呵,小男。
可他注意力都放在了嘴巴上,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屁的深渍,已经从几个指大小的圆,连成了巴掌大的一团。
果然,这家伙若是吃喝拉撒都用原形的话,这些人类的官……他怕是本没怎么用过吧?
“好……上你就不是了。”你微动,深深地了一气,死他的冲动,接着说到,“等我要检查你的里面,放轻松些,不要乱动。”
觉到有东西抵上了自己的雌,红小鸟的绪又紧张了起来,但已经变得湿的,已经无法阻止异的侵,你只是稍微用力往里一推,假阳的端就这个的小。
乎就要哭来了,结结巴巴地问你:“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了?”
他虽然不明白你为何要问,却还是带着哭腔答:“仪式的时候……才会用。”
这可真是……太好骗了,让你那罪恶的心破天荒地生了一良心不安的错觉,但手指上柔的,又让你上就把良心抛在脑后,兴致地勾着手指,玩起少年柔的。
这只单纯的小鸟见你一本正经,竟然真的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闻,然后就被你猝不及防地,将手指了他嘴里。
少年着你的手指,齿不清地想要说话,你偏生要作怪欺负人,玩得涎也从他闭不拢的嘴巴里了来,才满意地了手指,又刮了刮他的鼻。
他愣了一,旋即想起差忘记的最重要的事:“呃?……还要交!”
“那……你原形的时候,面可是只有一个?”
难怪一觉到来,就着急忙慌地,以为自己了。
“……”
这次他没有回答,也许听不懂什么是“外生”,也许是你的手法太过舒服,他被你得半耷,哼哼唧唧地,几乎快要像小猫一样从咙里发呼噜声。
“快乐?”少年迷茫地重复了一遍,显然,他不理解。
“觉?……唔…………奇怪……好奇怪……”肉被抚摸的快让少年的呼越发急促,他竭力忍耐着不想发奇怪的叫声,人类的词语只能一个一个地从嘴巴里蹦来。
“奇怪吗?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我可停手了?”你勾勒着他肉上血的纹路,受着它在你的手中愈发,然后刻意地放缓了动作。
这话听着像耍氓,但好在这只会突兀求偶的小鸟也不懂这些门,你问,他就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