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看了魈一,本以为他要说‘麻烦’,‘无聊’之类的话语,却见他将脸偏向了一边,有些不自然地说了句,“我……对付不来,劳烦你了。”
你一脸严肃:“对!早发现,早治疗!不能讳疾忌医!”
但能让魈亲自说来‘难以为继’,恐怕况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严重。
“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呗。”你好奇地问。
“凡人的东西……”
他看着你,郑重地摇了摇:“你不是凡人。”
你当然不是提瓦特的凡人,凡人的上不会有星海的味。既然白垩之都能闻到,护法夜叉自然也不会毫无察觉。
“比如……像现在这种压制不住的况,你以前大概隔多久才经历一次啊?”你一本正经地问。
你说完就从系统背包里掏来了一在铁匠铺打造的便携式大铁锅,当着魈的面,麻利的架设了起来。
“没有关系,凡人的东西,就让凡人来应对好了。”
果然,魈思忖了片刻,便利落地放弃了抵抗:“既然是钟离先生的吩咐,你想问什么?”
你皱起眉,表也变得有些紧张,他是曾与你说过,但你当时只以为那是偶尔会现的幻听。
原来是在对帮不上忙表达歉意……虽然方式有些过于别扭。
“呃……那倒是不必,我有便携式的。”就算是仙人,也不能老是蹭人家望舒客栈的吧?
又是五百年前那场及整个提瓦特大陆的灾变,你暗自咋。难怪钟离先生让你照看魈,毒血污染了特瓦林的龙杜林,据说也是那场灾祸中现的造。既然你能净化杜林毒血带来的污染,那么说不定也能帮助到魈。
住了,过了好几秒才有些无奈地说,“我回望舒客栈借。”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不过是些打打杀杀的旧事,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明所以地看着魈,还以为漏掉了什么。“啊?还需要什么吗?”
“我大致有些明白了。魈,你要是有什么状况,要尽早和我说。”
“可是煎药这种事,言笑也得,钟离先生又何须专门叫我来?”你眨了眨睛,煞有介事地扯着虎,反正只要涉及到钟离先生,魈这样的迷弟,自己就会脑补得明明白白。
“魈……”
“可……以你刚才的表现……”魈上打量着你,金的睛突然一亮,话一转,“不……钟离先生不会错,既然他没有额外的安排,应该是你刚才大意了,或者是我对你的实力判断有误。”
“……”魈微张着嘴,金的瞳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几秒才试探地问,“符箓、法……他就没给你一些别的东西吗?”
魈看了一看正徐徐往外冒着气的煎锅,并不认同你的观。“你已经在帮我了。”
见他不肯合,你只好又搬钟离。“可是钟离先生叫我来帮你,你什么都不说,我如何帮你啊?”
“嗯?”
“什么都要说吗?”
“现在也能听得见吗?”
“我与你说过的吧……”魈顿了顿,神飘向了远方,似乎在聆听着风中那些你听不到的东西,“它们的声音……仍然现在我的耳边,咆哮,嚎哭,嘶喊着杀戮。”
搭好了锅灶,你又从系统背包里取来了木材和清,将钟离先生给的药包放去,用清浸没,盖好盖,又娴熟地生好了火,用小火慢慢地煎煮。接来这段等待的时间,你自然也不能单纯和魈这样大瞪小地坐着。
你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没关系,我习惯了。”魈轻描淡写地歪过,又反问起你来,“钟离先生……只给了你这个药吗?”
“无时无刻不能听见。”
“没了啊,他给我这些什么?”
“隔多久……我不太记得清了……以前还好,每每要间隔几十次海灯节才会发作,用钟离先生的药压着也无甚大碍。但五百年前那场灾变时,我杀戮过甚,况不免恶化许多,自此便有些难以为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