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贾克斯,虽然千岩军的确有优待俘虏的惯例,但……”跟着旅行者到旅游的往生堂客卿先生话音一转,“一是如今我与千岩军没什么关系;二则是千岩军虽然优待俘虏,可逃跑的却是例外。”
他着小狐狸的肩膀,仔细地检查了一翻他的后脑勺有没有起包,发现没什么大碍后,才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在了墙上。
钟离板着脸,继续严肃地问他:“阿贾克斯,你还记得逃跑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被钟离挤兑得面红耳赤,哑无言。
不过,钟离打算放这种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达达利亚知的,甚至不能让他觉到一苗,这小混已经够了,要是让他知了指不定要得意成什么样,更别提好好反省了。
笑,想生气又不敢,只好支支吾吾,委屈巴巴地抱怨:“先生也太过分啦,居然还学小孩堵门。”
“我……只是想汗多了换个地方洗一洗而已,才没有逃跑,就算逃跑也逃不钟离先生的手掌心啊。”
“钟离先生,嘿嘿嘿……”达达利亚极尽谄媚地笑着,不光两弯弯,连他那两排洁白的牙齿也都恨不得全来,“我觉得吧,我这不能算逃跑,我就只是……嗯……我只是想……”
小狐狸屁上的肉,又不够厚,若是真被附着岩元素力的巴掌掌掴二十,那肯定是挨不来的。
你越是介意他那些胡言乱语,他便越是得寸尺;你若是无动于衷甚至反过来调侃他,那就该轮到他自己害臊了。
这可答应不得,小狐狸一个激灵,连连摇:“不是的!先生……我……”
“先生对不起,我错了,可是屁真的好痛,二十太多了,我挨不来,可不可以……换成戒尺来打,加多少都可以,我会很乖的。”达达利亚巴巴地解释问,可看他心虚的表,分明他自己心里都打鼓。
“呵,现在怎么不叫daddy了?”
那觉就仿佛钟离先生随时会化成龙一咬掉他的,又或是他的脑袋上悬着一把随时会落的铡刀,总之都是离死不远,而且还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钟离先生越凑越近,从他上散发来的压迫,让达达利亚就如同被猫撵到墙角的老鼠一样,怂得肩膀都耸了起来。
可如果狡辩说当时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只会被揍得更惨吧?
小狐狸委屈地看着钟离,珠转了又转,过了好一阵,最终也没敢再继续狡辩,小声地说:“呃……这个……先生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请您原谅我吧。”
钟离往后退了一步,但将盘在钟离腰上的小狐狸知自己要挨打了,哪里肯合?他挂在钟离上不肯撒手,直到被了好几屁上的青印,疼得抱不住了,才哼哼唧唧地
“二十,你才挨了几,当真疼得你受不了,要跑不成?”
他说着往前一扑,两只爪牢牢地挂住了钟离的脖,大也恬不知耻地盘上了钟离的腰。
小狐狸的极限在哪里,钟离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挨上结结实实的二十呢?
“啊?”达达利亚都被钟离问懵了。他自己不要脸也就算了,怎么钟离先生也不要脸了?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达达利亚还没被钟离用这样严厉的神盯过,一时不免也有些紧张。
钟离哪能不知这只混小狐狸是什么德?
“呵,你若是不跑,又怎会被我堵在此?”钟离先生的回答丝毫没给小狐狸面。
看着钟离金红的睛,达达利亚不自禁地将双手举过了,了投降的姿势:“钟离先生,我投降,请……请务必优待俘虏!”
但只挨了两就胆敢逃跑,纯粹就是态度问题。他若真的疼得受不了了,哪里还有劲跑?还跑得那么利落?
小狐狸垂丧气地了:“知……会翻倍。”
小狐狸艰难地吞咽了一,蓝的睛变得有些闪烁,他不想再和钟离对视,可不敢挪开视线,只好像块木一样,噙着泪一动不动地听钟离数落他。
在钟离促狭的目光里,要重新开叫一声“daddy”似乎变得十分困难。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钟离又问。
但就像璃月人再怎么揍孩也不会打一样,钟离要收拾这个小混也不至于急于一时。
“你既然承认,那就自己来,扶着墙趴好。”
达达利亚卡壳编不来借,钟离也不急,还提醒他:“你想好怎么说,说来可就不好改了。”
“你如今胆是了……”钟离把这只坏狐狸牢牢地压在墙面上,又掐着他的巴迫他看向自己,“……挨打都毫无悔过之心,花样百的,还敢戏到我上来,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这只是惩罚,又不是要杀人。
呵,这他倒是记得清楚的。
“刚才不是还叫得很开心吗,阿贾克斯?”
“……”达达利亚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