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倘若背后真有控者,那恐怕只能是命运。
掌握着终末番的神里绫人,哪怕作为局外之人谨慎地旁观,也并未在旅行者小的稻妻之旅中找任何自导自演的痕迹。
神里绫人家主这些年很是见了些世面,对理突发况有着充分的经验,哪怕旅行者真的被人拐走了,也不至于让他惊慌失措。
但旅行者这样的女人,真的会缺男人吗?
或者说,谁能想到异国的旅行者竟然真的会为了才认识不到几天的朋友,就在千手百神像之前,众目睽睽之,直面神明的威光。
勇者一往无前,可勇者旁的那些角,那些不那么要紧的人,又有几个能和她一起到达终呢?
虽然托去取得旅行者的友谊确有神里绫人的授意,但谁能想到托会动了真心?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去会会旅行者小,帮自家的小狗好好地把一把关。毕竟旅行者帮了社奉行那么多,如果她真的和托两相悦,那神里绫人把自家的小狗赔去亦无不可。
别的不说,光是蒙德莱艮芬德家那位适婚年龄的家主,就肯定多少有那么些心思。要不然怎么会旅行者要酒的书信一去,晨曦酒庄便巴巴地送来了一大船的酒?要知拍卖会上,晨曦酒庄的酒牌卖的可都是几年后的酒。
若是一定要说控,那么社奉行的确亲自将外来的旅行者推了幕府与海祈岛争斗。可之后的事,将军大人……将军大人是绝不可能被人控的。
倘若旅行者当真是命运的棋,那么把托和她牵扯在一起,真的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
“是!家主大人。”
没有发生战斗?托这家伙,该不会昨晚稍微取得了一展便害羞得跑掉
再者,旅行者小本来就是独一人来的,并未提过有同行的客人。
无他,这声音……毫无疑问是男人的。
他左手提着餐盒,慢步绕过屏风,谨慎地观察着房间里的况。不意料地,房间里虽然有些乱糟糟的,却没什么打斗的痕迹。
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好”字,让神里绫人呼一顿,眉一皱,整张脸都冷了来。
可他居然连价格都没有和社奉行商定,便提前送来了货,而且还主动承担了海运的风险和雇佣武装船队的成本。
“咚咚!”神里绫人扣了扣木制的门扉,又清了清嗓,假装佣人的吻叫到,“尊敬的旅行者小,早上好!您的早餐到了,请问是否需要在送来?”
不会还没起床吧?
到一国的座上宾,发生一次是幸运,发生两次是凑巧,发生三次呢?天底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首先,这可是他自己的家,他绝无走错房间的可能。
神里绫人一想到等会旅行者小现时,可能也会着与托如一辙的憔悴尊荣,耍他人的恶趣味也冒了来。
这并不算是太过分的玩笑,他甚至没有改变的声线,想来以旅行者小的锐,不会分不来他的声音。
“呃?这……”女仆愣了一,连忙答,“应该……还没有。”
旅行者小的房间里有别的男人?昨晚她不是和托在一起的吗?
有这样的竞争对手,就算托再怎么贴,恐怕也够呛。
其次,这明显是条男人的,光看长度就知旅行者小穿不了,而且她也绝不会如此不修边幅地将它胡乱地搭在屏风上。
神里绫人转便走,很自然地忽略了女仆那犹犹豫豫,言又止的表。
殷勤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为了追求旅行者小,难是莱艮芬德家家主生意不赚钱?
神里绫人的冒几个问号。
等神里绫人提着盒一路走到旅行者小住的苑,天已然清亮,虫鸟儿该起的大都也起了,唯独屋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嘘……”神里绫人竖着手指打断了女仆的陈述,“旅行者小那里的也送过去了吗?”
因此,在家里的女仆提着盒现时,绫人很自然地改变了主意。
但就在几秒之后,屋里来的一个懒洋洋的“好”字。
他大概能猜到女仆在想什么,托在女孩中人缘一向很好,不外乎又怀疑他剥削压榨托了,但他懒得解释。
只是有一,神里绫人心存犹豫。
神里绫人心中疑惑,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他不动声地拉开大门,随之映帘的正是挂在屏风上的一条灰长。
“???”
这样绚烂夺目的勇气,换作是神里绫人自己都会为之惊叹,把托迷住那就更不奇怪了。
“好,旅行者小那里的不必送了,我亲自去。”神里绫人自然地接过女仆手里的盒,又吩咐,“托在我房里休息,你且看着些,莫让人拿府里的琐事吵醒他,唔……就拖到午饭的时候吧。”
“家主大人,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