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拒绝会织衣的可大狗狗呢?
……
虽然当托红着脸,自己在小腹上涂满白的脱膏,并用剃刀小心地刮掉那些碍事的发时,他心中莫名有种上当的错觉。
但旅行者就趴在托的后背看着他,巴紧紧地压着他的肩膀。托不仅能受到对方温的温,也似乎能受到对方的视线。
这种被怀抱,被依靠的觉,让托沉浸在甜的里,也意识地忽略了所有的疑。自己动手,已经是他最后的持了。毕竟旅行者小醉醺醺的,托担心她花手抖,影响两人日后幸福生活,可不敢让她亲自动手。
看着被白膏裹住的橘发从托健硕的上剥离,泛着淡淡粉的肤也显得越发白皙。旅行者小的表越发满足,可惜托看不见,不然就会发现她笑得完全像只偷腥的狐狸。
旅行于诸多世界的海王,见惯了形形的大场面,普通的可无法使她满足。像现在这样,在别人的府邸中,诱拐主人家的小狗,才能刺激到她越发波澜不惊的心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特意为她修理过发的大狗狗,无疑打上了她的印记。
只是不知神里绫人那个家伙,会在什么时候发现才发现家臣的异样?
届时,他又会是什么表呢?
呵,真刺激。
旅行者小偏过,缠绵地亲吻托的侧脸,惊得对方正在刮的手猛地一顿。
“荧小,我……我上就好,请您再等一等。”
少女媚的嗓音在托耳边响起。“叫什么呢,这么生分?”
“荧……哈……”
托顺从地叫她的名字,重的息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旅行者小抓着他的肌,有节奏的挤着,这无疑扰到了他的动作,使他举着剃刀,不迟迟无法继续。
“请您让我完,等您想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嘛……因为实在是太了,我完全把持不住。”旅行者小毫无诚意地歉,甚至还用指节夹着托的乳了两把,得托又连连息。
女孩总是会喜一些柔的东西的,不是绒绒的玩偶,还是带着阳光味的被褥,亦或是男青年健硕饱满的。
托上被旅行者小的指印,已经连成了大片的粉,显得淫糜又浪,这让托害羞之余又很是尴尬。
用男人的安抚醉酒的少女,让她不要闹事……这种剧,恐怕都不能写在轻小说里了;就算放在那些很容易被天领奉行查封的违禁书籍里,也足够让人血脉张。
“荧小!”
“抱歉抱歉!我不了。”旅行者小举起双手,还特意用自己柔的脯蹭托的背,蹭得他一脾气都没有。
她长于此,把人撩得焦火燎的,再脆利落地投降,反而叫人无从计较。
等托绷着通红的脸,用剃刀将最后一小搓橘的短刮掉,又拿巾把肤上剩的那些脱膏的沫得一二净,清的间诚然是要比自然繁茂的模样光鲜亮丽,但托心中却依旧忐忑。
在拿着刀的时候,他被羞耻和紧张充斥的大脑,因为注意力度集中稍微冷却了许多,一些奇妙的疑也浮了面。
不托如何仔细回想,他都想不起旅行者小是从哪儿把剃刀,脱膏,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来的……似乎是需要用的时候就一现了,就如同旅行者小早就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专门等着埋伏他这一手。
“荧小……唔?!”
托一回,直接就和旅行者小脸贴脸地亲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