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小,醒一醒。”托跪坐去,将被窝里的旅行者小扶起来靠在自己上,“喝汤再睡好不好?”
不愧是旅行者小,都醉了竟然还这般难缠!
托把旅行者小往怀里搂了搂,腾一只手了嘴角,又看了看天上明亮的月亮,认命地抱着人往屋里走去。
托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少女,鬼使神差地伸手住了她发红的脸,轻轻地往两边一拉。
就当是了一场梦吧。
这是最好的理方式。他总不能告诉旅行者小,她在酒后吻了他,然后要求她负责吧?
托还没想明白呢,一双玉手已然抓着他的领,用力往一推,将他整个人推到在榻榻米上。
洒掉的醒酒汤让薄薄的黑背心变得濡湿又粘腻,被旅行者小的觉也愈发明显。
少女牢牢地抬着碗底,托用力掰都没掰平,直到汤碗见了底,她才放手。
“好的,满上,您尝尝这个。”托一脸顺从地将醒酒汤当果酒端到了旅行者小嘴边。
幸亏旅行者小没有醉得吐在衣服上,不然他恐怕只能去求助绫华小了。
旅行者小撩完了就睡,能叫人怎么办嘛?
“荧小!!!”
端都端了,再端回去,那岂不是白跑一趟吗?
他帮旅行者小掖好被,正要离开,又看到了门边置柜上的醒酒汤和茶。
这旅行者小终于有反应了,只见她虚起了一条,迷迷糊糊地扒住了托的胳膊,嚷:“喝……我还能喝……满上!”
旅行者小反一跨,双手牢牢地压住了托的膛,活生生一只正在捕猎的矫健山猫。
这可不能乱啊。
“胡说!你这……酒酒酒酒……不对劲!里面……里面肯定……掺了!”旅行者小骄横地把一扭,撑着托的肩膀支起,“你……你这个奸商……我要……我要去总务司……告你……假……假……假一赔十……牢……牢底坐……坐……坐穿……”
“好,我先喝。”
“荧小,这真是酒,不信您再尝尝。”托熟练地哄骗。
。
他绝对不是报复……他只是想把旅行者小叫醒而已。
神里家并不铺张,为了照看那些年龄偏大的留宿的客人,家里的女仆已经全数动。旅行者小自己也说不习惯别人伺候,因此这里并未留着女仆。
念及此,他又端起托盘走了回去。
如果她不醉成这样,那的确是不需要其他人照顾的。
托把碗凑到自己嘴边,虚着碗边假装在喝,没想到手里的碗猛地一斜,汤直接灌了来。
“噗……”差把托呛到不说,还睁睁地洒了一。
托连连:“对的,对的。刚才的酒大家都喝完了,才新换了一种。”
“我不信……除非……除非……你先喝……喝一大。”旅行者小压迫十足地指着托的鼻尖,仿佛他在汤里了什么毒。
糟糕,被她抓住了。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被吻,特别是被女吻,是他赚了才是,怎么好意思说呢?
托犹豫了一,还是把拉开的门合上了。果酒后劲儿大,就让旅行者小这么睡一晚,明天恐怕会疼的。
托叹了气,自然帮旅行者小脱掉了靴和袜,当然,衣服是不敢动的。
黄小鸭?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比喻?之前不还是小狐狸吗?
托把旅行者小小心地安放在毯上,又从柜里取了被褥和枕,铺好了榻榻米。
“咕咚……咕咚……”旅行者小喝了几,抬手便拒绝,“你这……这酒……怎么……怎么味不对啊?”
“荧小……起床啦……起来喝汤啦……”
旅行者小毫无反应,一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她把托得一是,狼狈不堪,还在肆意地笑着:“哈哈哈哈……小坏!还想……还想……哄到我上来?现在……变成落……的黄……黄小鸭了吧?”
别说,还好玩的。
托的脸腾地一,就红得像是熟透的柿,无他,酒醉后的旅行者小不仅毫无自觉地骑在他小腹上,还……怎么还在他的?
“这可真是……”托深深地了气,表变得有些说不清楚是尴尬还是无奈。
旅行者小醒后大概什么也不会记得,只要他不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