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
“趴好。”
“他问我……问我双扩散……”
“我又打不过他,怎么还手啊?他石变的,我还手,他也不会疼,疼的还是我呀!”达达利亚胡搅蛮缠起来,死活不承认。
“我数三个数,你不来?三……”
这个活宝贝,真是了,挨罚还敢还手了?还是跟钟离先生?
惩罚期……挨打就算了,可是关禁闭那是万万不行!
“从先生上来,不准耍赖。”
!”
“先生能欺负你?他不听你的,那肯定是你心不诚。你要是诚心,先生能不听吗?”
“呜呜……”不敢造次的小狐狸又委屈巴巴地趴了来,但脸上的表显然并不服气。
别说,听起来还很是有几分歪理,换个别人,说不定就信了。只可惜在场的旅行者和钟离,哪个不知他有多?起来又有多无法无天?
旅行者还真不敢,了小狐狸乱糟糟的脑袋:“那先生问你什么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手了?还是又想试试惩罚期关禁闭是什么滋味??”
铁石心
觉到钟离先生的手,被旅行者从自己的屁上拉开,达达利亚脊背上的汗都立起来了。
“我不……先生都罚我了,你不能打我!这不公平!”他小声地争辩着,一个劲地往钟离怀里拱,似乎之前还心心念念盼着的救星变成了敌人的援军,反倒是先前控诉的大恶人,成了预想不到的保护伞。
“你还觉得自己吃亏了是吧?”旅行者都气笑了,压抑着怒气去拉钟离的胳膊,“钟离先生您抬抬手,教训这小混累了吧?您休息,我来收拾他,绝对叫他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此言一,连钟离都忍不住把偏向了一边,旅行者更是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额。
旅行者眉一挑,看向达达利亚,他急得直叫唤:“没有!我没有还手!”
“我没有!!”脸颊被得鼓鼓的,小狐狸委屈得直嚷嚷,“我乖乖认错了!!还认了好多遍了!!!!但是先生他本不听,他就是要罚我,他欺负人!”
为了掩饰尴尬,她伸手住达达利亚的脸颊,虚伪地教训起来:“之前不是都揍过你了,怎么还不知乖?!你是不是又跟先生撒泼耍赖了?”
“……”试图赖在钟离怀里的小狐狸傻了。
“先生能冤枉你?”
小狐狸急了,转求助地看向钟离:“先生你说句话啊!契约之神要讲公平!”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达达利亚不知,但他知屁被打烂了,打血来,是红的。更何况旅行者和钟离关系也算亲密,如今却连敬语都冒来了,是个傻也知大事不妙了呀。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钟离“啪”地一巴掌拍在屁上。
钟离面不改地着小狐狸烂发的屁:“之前我本与他说好,让他把万叶的双扩散机制清楚,就不罚他了。可他不但不清楚,还不服教,胆敢向我还手……”
“我哪里不诚心了?他就是欺负我!”小狐狸声泪俱地控诉着钟离先生的暴行,还不忘回偷瞄对方的脸,“他之前声声说清楚了就不罚我了。可是我都答对几个问题了,他还问,一直问!非要问到我不会……他说话不算话!”
可钟离却并不认同,他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看向旅行者:“我看是公大人自有依仗,心思不在课本上,所以才背不来。”
被钟离先生那悉一切的金红瞳孔注视,公大人靠不住的依仗·迟来的救兵·旅行者心虚地清咳了两声,生怕钟离再给她补上一句“慈母多败儿”。
“不要!”小狐狸反扑钟离怀里,双手牢牢地抱扒住钟离的手臂,挡在自己前。
旅行者指着小狐狸的鼻尖,呵斥:“你反了天了是吧?给我松手!”
达达利亚回看了一钟离,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已经生气起来的旅行者,委屈地竖起了一手指:“就一……我最多……最多就轻轻敲了先生一……他还都打了我好多了……”
“我不来!!”为了躲避旅行者拉他的手,他完全顾不得饱受责罚的屁,一边哼唧,一边在钟离大上扭来蹭去。
“求我作甚?在只不过……是一个打了公大人好多的坏人罢了。”
“那你怎么答的?复述一遍……”
钟离心平气和地看着小狐狸卖力表演,本没当回事,这小狐狸这样就想耍赖??难旅行者还敢质问他不成?
见两人都在笑,小狐狸都炸了,撑起上,恼羞成怒地锤了桌一拳:“不许笑!!我原来清楚的……是后面太疼了了,才一时想不起来!不许笑!你们……啊!”
小狐狸鼓着睛,思考了几秒,睛里突然生几分迷茫,连声音都小了几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