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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的时候心还是凉的，走路都觉奇怪。一路被带了一间卧室，房间是被布置地极其致的公主房，带着床幔的大床，铺满整个房间的绒绒地毯，旁边还有许多玩偶玩。

        女人见她心的已经要顺着大留来了，抬手要滴风油的手顿了顿，挪了挪位置，往那颗小花上滴了两滴。

        空调风正对着被掰开的，冷风源源不断地上去，激得女孩缩了又缩，差哼声。

        “别声，要是叫司机听见了，他回看到你这样，他会怎么想？”

        “去一张来。”

        灼烧也同样更加烈，小花被得几乎没了知觉，只是能清晰地觉到有从小里一一地往外涌，滴落在车的地毯上。

        “以后每天晚上一张，纸条上写什么地，我们第二天就在什么地方游戏。”

        女人已经忍不住上手轻轻拨女孩小小的乳尖，继续说。

        紧张。女孩扭去看车窗。

        空调冷风上来，女孩一被冰得颤了颤。但还记得刚刚女人说的话，紧紧抿着嘴一声不敢吭。

        “跪这，分开。”

        女人从车座侧摸一瓶风油，拧开盖，附过去滴了一滴在肉上。

        ……

        女人不舍地放过她小乳尖，打开了女孩正对面的车载空调，又把温度旋到最低。

        女孩又是吓得一哆嗦，回对上女人笑盈盈的脸，急忙笨手笨脚把上宽大的白长裙脱了来。

        女人把风油收了回去，看了狼狈的小东西。

        瞧着女孩反应差不多是那滴风油已经挥发了，就又拧开盖滴上一滴。女孩心里叫苦连天，但也只能乖乖认命。

        女孩乖乖照，跪在后排座椅中间的地上。两只手晃了晃，不知该放在哪儿，脆就垂在侧。

        女人无聊地敲着手指，回家这一路有久。转看见女孩几乎要扒在车窗上了，轻轻笑了笑，伸手把前后排的隔板拉了来。

        女人摸摸她脑袋，指了指门一个签箱。

        小几乎是立刻就颤了起来，格外的小花现在仿佛是被人狠狠在冰块上磋磨着。饶是女孩抿着唇，也无法克制地难耐地嘤咛声。

        几次来，一会儿冷一会儿，每当已经麻木到觉都不是自己的，又是烈的冷或是持续袭来，直到再次麻木。

        女人悠悠。

        女孩乖乖照了，把来的纸条递给女人。女人瞥了纸条的容，笑了笑。

        女孩低去照，尽力扒开，粉的肉和小巧的花。

        “衣服脱了吧。”

        “再跪会儿吧，好把。”

        稀里糊涂跟着上了回家的车，和女人一起坐在后座上。

        那滴风油没多久就变得灼起来，灼烧让女孩的小忍不住一缩一缩。女人饶有兴致地盯着看，小缩着缩着便缓缓沁来。

        “行了，早睡觉吧。”

        女孩着泪。

        女孩似懂非懂地。

        “自己伸手把小掰开。”

        前后排的玻璃足够隔音，说这话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女孩抬看到那单向玻璃的隔板，吓得抿了抿唇。

        离开卧室前没忍住又在女孩脑袋上摸了一把。

被玩过的。

        女人指了指她旁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