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示意对方放手。经过了一年的治疗和努力,诸伏景光已经能对外界产生一定的反应,但是前提是必须在他的视线中,降谷零蹲在对方面前耐心等待着,果然对方在疑惑的看着手中的袋又看向他后,最终还是听话的放开了手。
“今天吃咖喱哦,我还记得Hiro第一次给我的就是咖喱”将轮椅固定在厨房后,降谷零弯腰笑着对诸伏景光说到,“虽然说咖喱应该算是最简单大众的料理之一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觉得Hiro的咖喱有种特别的风味”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削着土豆,“不过为什么咖喱里面不能放芹菜啊,明明连胡萝卜都能放”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噗的笑了声,“Hiro你还记得当时在组织里有一天你让我背料理的‘さしすせそ’诀那一次么?那天其实我是知正确诀的哦,只是看Hiro不开心所以才逗你的”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去,“不过Hiro应该也知吧,只是没想到那天会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厨”
意料之中的沉默,只是这次的降谷零却像是突然有承受不住似的抱怨到“所以说这个时候你应该问我,那料理的‘さしすせそ’诀背一次给我听听吧之类的才对啊”他叹了气,放手中的厨有些疲惫的靠坐在诸伏景光的脚边,“对不起Hiro,就一会儿,我有累”
人总是贪婪的,降谷零想着,在当初毫无展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时候他虽然着急但是渐渐的却也习惯了照顾毫无反应的幼驯染,可是随着对方一开始在短短半年先后从全无反应到有神移动再到有肢反应后,在后半年里又重新回到毫无展的境遇,哪怕有医生的肯定,降谷零还是忍不住开始反思是不是哪里他没有好或者担心恢复到这种程度会不会已经就是极限,他抱紧自己将倚靠在诸伏景光的上,努力平息着自己心的焦躁不安。
“嘛”降谷零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神,“就当复习了,我背一遍给Hiro听,料理的さしすせそ诀就是”他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努力撑起笑容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开心着的,“さ是”
“sa....ke”
突然,一声沙哑刺耳而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降谷零不可置信的抬看向诸伏景光,迎着对方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双唇剧烈的颤抖着,他控制着自己尽量平和的继续问,“し是”
“si...., si.....chi....mi”
“す是”
“o....su”
“せ...是?”降谷零的声线逐渐颤抖,他再也无法好好控制他的绪,泪意在他中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