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被彻底标记的可能令恐惧不受控制袭上心,杨修有些崩溃地摇。“嗯,不标记你。”广陵王撩开他被汗粘在脸上的额发直视他的睛。杨修得了承诺,心里却莫名犯委屈,标记本公是你这乡亲王的福气,你不愿意,本公还不想。
得了,自己真就被当作成侍候人的了,广陵王角了:“这可是你说的。”杨修一咬在她肩上:“本公当然说话算……嗯……”剩的话在中转成呜咽。
温吞的所带来的快在这个时候倒像是种折磨,杨修寻着信香的来源不自主地朝广陵王怀里贴过去,手臂揽上她的脖颈迷迷糊糊地要求:“快一。”
作为回复的是愈发猛烈的冲撞,杨修终于压抑不住,破碎的、低低的息从他中溢。广陵王从背后托起他的脖颈,轻微的窒息仿佛令快也更为明显。
广陵王从他里退来,失去的阻挡,混合着白浊的从杨修间,她笑眯眯地看向杨修:“杨公是想堵上还是让我帮忙清理?”
只是他到底没说来,广陵王将他翻过背对自己,掐着腰又了去,过的痉挛地附着,杨修登时发一声呻,再次抓紧了床单:“等、哈啊……等等……”
杨修狠狠剜了她一,不不愿地分开仍然疲的双,广陵王便伸了两指抠挖。刚结束一场事的还有些,杨修支起上,垂着看她的动作。
手指伸的时候里面已经湿一片,很轻易就探了两指去,广陵王细细地摸索,不用刻意找,每个动作都能引起人的一次颤栗。杨修咬着牙,只觉得到都是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信香,熏的人晕脑胀,理智也被搅得七零八落,从咙里挤来的字也好像隔了层雾一样听不太清:“差不多了就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广陵王突然想到经常在绣衣楼门见到的猫,见了人会呲着牙凶,离它近了就会跑掉,虚张声势的,稍微戏一应该就会炸吧?她伸手从衣襟探了去,肌肤相时杨修的有一瞬间的紧绷,又很快放松来。所以刚才果然是装腔作势,分明就很紧张。
郁的信香从背后传来,尖利的牙齿刺破的同时信息素随之注,广陵王重重地到深了。托着脖颈的手移开,杨修跌在床铺上,几近泛滥的连同被堵在。
“你属狗的吗!”杨修恼怒。
最为的冷不丁被刺激,杨修打了个寒颤,始作俑者的尖却还在打转,声音咬牙切齿:“广!陵!王!”
清理完后杨修穿了里衣朝地上的一堆衣走去,广陵王跟在他后,见他穿得差不多了才附上前,尖过杨修颈后的。
杨修意味不明地转看她:“别动。”他凑了过去,唇齿覆在广陵王的脖颈。这种地方被旁人肆意碰对习武之人算是大忌,广陵王的睫颤了颤,倒真的一动不动。
“对啊,”广陵王贴近他的耳朵,“还得请杨公多担待担待。”她托着杨修的后颈,两指狠狠地上的同时了一气。被突然刺激令杨修有些失神,间发一丝轻微的呻,然后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有些恍惚地想主动权已经不在他这里,或者说最开始只是他自我以为掌握了主动权。
杨修狠狠地咬了她一。
广陵王松开对他的桎梏:“这样所有人都知杨公与我的关系。”
的手心,那只手像是被到一样猛地收了回去。
广陵王手,伸至杨修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手上很快传来湿的,亵被打湿的地方更多了。杨修拿手臂挡脸,说的话依旧不饶人:“怎么?连侍奉人都不会吗?”
广陵王将他半屈的那条折至前,的动作又重又深,每次都能带,狠狠地撞深,时因快绞紧的似乎也变成了挽留。
到的时候杨修睁大了睛,到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其实只是张开嘴发了无力的气音,被折起的似是压得过猛而无意识地痉挛。广陵王一分开他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十指相扣,然后略带安抚的吻落在脸上,杨修才意识到他了。
“去。”骂声也是有气无力的。
广陵王从善如地了手,屈起杨修的一条跪在他间了去,可真去了肉又得紧,快让杨修死死地抠着她的手臂,绷得像拉满了的弦。广陵王也不算好受,她亲上杨修的嘴角耐心地舐,一只手伸到前抚乳首,杨修偏咬上她的尖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