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探,叠着她的小,了一又离开,荧腔里上就萦绕了熟悉的薄荷气息,丝丝凉凉,和她的唾缠绵在一起。
她很快发现,是和自己同一款牙膏的味。
这让他的吻有了别样暧昧。
明明是自己主动亲他的,此刻却突然陷了被掌控的局面,荧恍惚任他吻着,受他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柔。
她本以为,钟离浑上都是的。
尖厉,如磐石一般,无不摧。
不曾想他的唇竟如此柔,带着一丝温凉,一丝湿,游刃有余与她纠缠。
世间最难能可贵的,莫过于铁血柔,莫过于钟离的吻,最温柔,也最动人心。
他从她齿间离,嘴唇却没分开半寸,贴着她唇边辗转厮磨,语调轻且散漫,呓语般地诉说,“可惜这房年略久,但车可以给阿荧买新的,好吗?”
——好,都好。
房再旧又怎样呢,荧完全不介意,毕竟他都用吻来作补偿了。
她一动不动,在昏暗灯光睁着睛,面颊通红,耳,心脏隔着一层睡衣狂不止。
片刻后,她发一声极力控制也稳定不的嗓音,带着沉迷暧昧中的嘤咛。
“…嗯!”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说罢,他的吻移到她嘴角,呼的气息,既又凉,循着衣领,溜她颈窝。
荧不敢再说话,担心自己再发那种羞赧的动静,只能微弱地摇——
没有了,没有要问的。
喜的是不是她?没必要再问了。
无需从他中听到答案。
他的吻就是答案。
◇ 44
以往荧都会比钟离先起。
帮他整理好衣装,换一条符合她自己心的领带,看着钟离英姿发,她就开心,钟离看她心好,自己也会笑。
可今天荧不了那么多。
因为昨晚被他亲吻了。
哪怕后来他又抱她睡了整整一宿,也不敌那一吻来得亲密,缠绵。
荧没打算再帮他系领带,怪不好意思的,但生钟没变,二人同时醒了,她赶紧把蒙住,装赖床。钟离也并未说什么,自己打理完,手摸被里了她发,照常去上班。
荧就这么生生躺了一上午,心里莫名焦急,焦急得想立刻见他,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好不容易想到一个,略微矫…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政府大楼和商业街的建筑风格完全不一样,方正有序,远远看着就庄严肃穆,只是楼边缘略有磨损,却也更显苍劲巍然。
大院的花坛、草地,全都剪得整整齐齐,板油路面刚翻修过,一尘不染,被太阳晒一层漆味,杉木大笔直,齐刷刷排在路两侧,尽直通钟离的办公楼。
荧从保姆阿姨那联系到了钟离的的秘书,她打车来的,秘书早早在楼等着,为她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