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得他的大后侧和冯凌的大前侧都湿透了。
同时和疯狂的觉就像半彻底痪失禁了一样,江逐月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以及灵魂都跟着被一起了去,只剩一个薄薄的脆脆的空壳。
他双失焦地张着嘴微弱地气,像是一条被夏日烈阳晒得脱得快要死掉的鱼。
真的被玩得坏掉了...得崩溃了...
江逐月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已经摸到天堂的门了,不知在空中飘飘浮浮多久才终于落回地上,落回冯凌怀里。
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冯凌正抱着他慢慢地沾着油着他两颗红的乳,贴着他的侧颈轻轻地吻着着他脸颊上的油。
“吗?”
江逐月着手指把上面的油蹭在冯凌脸上,幼稚地画了一个叉,然后侧吻上她的唇,眨着被油染成了白的睫,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够了,冯总请你吃糕。”
江逐月懒懒地掀起睨她一,声音轻得只有气声,“来吧,你想换哪个位?”
“骑乘。”冯凌说完,微顿,对他不是很有信心,又问,“你还有力气吗?”
“没有。”江逐月淡淡地应,转扶着冯凌的肩,“躺去。”
冯凌挑眉,双手和他十指相扣,顺着他的力气躺去,用手稳稳地支着他绵绵的。
江逐月压着冯凌的手掌抬起一些屁,将她的阴整吐来,然后一只手抓过一把油糕,垂着,慢条斯理地摸索着往自己合不上的里。
略地满了之后,江逐月往后仰着长长地呼一气,重新与她十指相扣以此借力直起大。他挪着屁用去找她梆梆的,找准之后直接用一,一一地将这个大家伙吞去。
冯凌的挤开油和糕一地往他深前,在安静得只有气声的客厅响起黏黏的啪嗒声。她整阴像一被裹上了油糕脆的冰淇淋,被他撑开到了极致的紧紧地包裹着。
冯凌兴致盎然地眯着睛盯着江逐月的脸,他的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因为后饱胀得有些难受,而他的尾和唇角却还沉浸在之后的舒适和慵懒中,湿的睛柔顺又平和地与她对视,看起来乖得不行。
“难受吗?”
“不难受...”
江逐月轻轻地哼,油糕又又,缓慢地在她的阴和他的之间的隙里动着,不仅着她的阴的过程,多余的也顺地被丝丝缕缕地从他的挤了去。
“好。”冯凌的视线黏在江逐月上,的阴梆梆,眸却温柔至极。她的拇指腹慢慢地摩挲着他青筋绷起的手背,夸他,“真漂亮。”
“嗯”江逐月听见她的夸奖,弯了弯唇,微微扬起巴,又又傲,“冯总喜吗?”
冯凌轻笑一声,利落又坦诚地应,“喜,喜得要死。”
现在的江逐月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