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月顺着冯凌把他抱起来的力气动,摸着脸上的白浊一一地掉,懵懵地睁着睛和她对视,低声接着她刚才的话呢喃。
此时的小兔才真的像只清纯天真的兔,像只被人恶作剧地推了油大糕里的兔,浑都是白白的黏黏的“油”。
“行。好吃吗?”
江逐月,了太多次实在是没了力气,绵绵地抱着还穿着一军装的公爵大人,忍着那被硌得难受得觉,微微阖上了睛。
“这就累了?”
冯凌托着他的,慢慢地摸着他的后脑勺和背,踹了一脚旁边的茶几,震动带着上面的手机亮了一,玩了一次才过去了不到三个小时而已。
“嗯...歇会儿...中场休息...”
江逐月揪着她肩上黏黏湿湿的金穗,往她的锁骨上蹭了蹭。
今天冯凌带他来这里开房,还开这个房,他就知她有的玩了。
网球比赛里被打的球中场休息的时候都能歇会儿呢,他这个被玩的也想休息一会儿,不想直接被晕。
冯凌无所谓地挑眉,反正她今天有的是时间。
只是...
她瞄了一江逐月上破破烂烂,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兔女郎趣衣,这个衣服可惜就只能到这里直接报废掉了。
冯凌把他上的残碎布料扯来扔到那一滩玻璃碎片上,又摸着他肉花里夹着的那带,慢慢地把那跟球拽来。
“嗯...不要...不舒服...”
异碾压着的被拽来的觉就跟排一样,带着细微的难受和羞耻,江逐月指尖着她的锁骨哼哼唧唧。
“不要?还真是里不夹着东西不舒服?”
冯凌将那颗球拽他红红的肉花,轻轻蠕动的肉张开,像张小嘴吐一颗果。
湿哒哒的球吧唧一声掉到地上,一重新梆梆的棍就着还没闭上的小嘴直接一到底。
江逐月:“...”
冯凌和着尾,好像有些哀怨和无语地看过来的江逐月四目相对,理直气壮地说,“不是要着东西?大鸡巴才能满,不要?”
江逐月呼刚才去的气,他本不是因为这个才无语。
“你发期到了?怎么得这么快?”
刚才来之前他们在车上就了一次,了她了又了,现在更是,又了又了。
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也太变态了。
这样他还能走这间酒店房间吗?他九年前能走去,难今年要走不去了吗?
“没啊。”冯凌摸了摸后颈的,安静得很,而且她也周期没到,“我只是功能比较,而你看起来也太好,所以得快咯。”
这就怕了,她还没告诉他今天她给自己准备的第二个礼呢。
听着她的话,江逐月的唇角意识就扬了起来,“那你来吧。”
“不是要休息?不急,时间有的是。”
冯凌脱了湿透又硌人的外套,抱起江逐月到铺满了银朱罂粟的床上。
艳丽的花被突然的冲击撞得弹飞到空中,又哗啦啦地落来盖在白床单上紧紧交合的两只alpha上。
江逐月的瞳孔里晃动一阵,贴着冯凌着她砰砰的心声,灵魂都安稳了来。
冯凌看着江逐月安静又餍足的脸,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侧脸。
“喜吗?”
“嗯。”
“知什么叫SM吗?”
江逐月:“...”
“行吧。”
“什么行吧,我问你知不知什么叫SM,这算什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