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什么...什么来了...唔...阿凌!...太深了...要破了...破了呀...”
江逐月惊恐地叫了一声,缩着去挤压摩那大大一包的,得冯凌额上暴汗不止,和隐隐要打开的关响应着。
“货!是我的,装着待会儿要喂给你的!喜不喜!绞紧!用力!得我越舒服越快越多地给你!要不要?!嗯?!”
“要...唔...要呀!”江逐月兴奋得快要疯了,更加快速地搅着她的阴,深那力越来越,“货用力...阿凌的...肚里...唔呜...”
冯凌呼呼地着,一整个拽自己的和阴,回应着江逐月狠狠往坐的力气再次将都去。
她最后用力了十几,在他的猛地压缩一,将里的悉数通过阴泵他的里。
“哈...了...将阿凌的来了...呜呜...要榨阿凌的...全都榨来...好多...好...好舒服...”
江逐月的紧紧地绞着她收缩的,绞得她都不来,好像真的要榨她榨到一滴都不剩。
冯凌抱着昏昏地呢喃的江逐月,无语地笑了一声,任由他一一地缩着绞自己的。
“榨了吗?”冯凌慢慢摸着江逐月的背,侧吻了吻他的侧脸。
“嗯...”江逐月应,却不知是真的觉得自己榨了,还是只是意识地哼着回应她的话。
“好。”
冯凌用力将和阴来,抱着人翻了个,让他趴在自己的大上,慢条斯理地把他湿透了的风衣扒来。
“州官骑了,该轮到百姓了吧。”
江逐月:“...”
你不是被榨了吗?
冯凌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无声地勾着唇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江逐月的手指摸到她的阴底,几乎能受到她的慢慢地再次充满的过程。
江逐月:“...”
州官想辞职。
在冯总的大鸡巴上过劳死算不算因公殉职?
“现在知什么是大alpha了吗?这就是大alpha。”冯凌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特意地调了两个“大”字。
“...歇会儿,行不行?”
地一年一般种两次,他也是一晚上挨两次,再多不歇就会直接晕了。而且他没力气了,跪都跪不起来,她也没法骑。
“好。”
冯凌用手指摸着面前大片光的背,轻柔的碰舒服得江逐月整个人都懒了起来,侧脸贴着她的膝盖慢慢地气。
一阵晚风从开着的窗里过来,得浑是汗的江逐月一凛,冷得抖了一。
“怎么?冷吗?那把衣服穿上。”
江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