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
好了?
你这叫好了?
他脑袋上没一发是顺着生长的方向的,没一发不是直地冲着天站着的。
江逐月压了压,压了压,又压了压。
镜里的冯总抱着一坨不明路过,江逐月猛地回,快步走过去拦住她,“阿凌,你放,我来换床单。”
冯凌疑惑地看着一脸谨慎严肃得好像她抱着的是个地雷一样的江逐月,“不就换个床单,有什么的?我随便应该就行了。”
江逐月深呼一气,不就是换个床单?那她也不就是给他了个,但他现在怀疑他一辈都得着这个爆炸了。
“你手不方便,我来。要是不愿意我来换床单,那你次别割手。”冯凌轻轻推开江逐月,走了两步又回盯着他,“不是让你次继续割自己,割哪里都不行。”
江逐月:“...”
冯凌扔湿得乱七八糟的被,又从柜里翻一套新的抱到床上放,两只手臂大开大合,甩得床单被呼啦啦地响。
江逐月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垂在侧的手抖着蠢蠢动,一脑袋的发被她甩起的狂风得像朵秋风中的蒲公英。
alpha都是有极的自尊心的,尤其是冯总,他不能跟她说冯总你不行,你铺的床单不仅上反了还左右反了,你被长的那一边被套短的那一边了,所以就算你扯到明天早上,把被都扯烂了,也是套不好的。
江逐月深一气,眨了眨颤抖的睫,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那团打了死结的被。
“阿凌,我觉得我的手好了。”江逐月看着冯凌,轻轻地说,“我晚上的药还没吃,你能给我倒杯吗?”
“好。”冯凌顺坡驴,果断地扔了手里的被,去给江逐月倒。
就倒了个的功夫,冯凌一转,被床单整整齐齐,甚至还有锋利的折角。
江逐月爬上床躺着,从冯凌手里接过药和一吞了,然后抱着她的腰挤她怀里贴贴。
冯凌上了床之后却没有直接躺,转手变术似的摸一XL号的蓝药膏,拍了拍江逐月的屁,“我给你上药。”
“嗯。”江逐月没有抬,冯凌想对他什么他都合,直接趴好撅起屁。
他看不见后的况,撅了半天的屁冯凌也没扒他的,不知在嘛。
“自己把脱了,把屁扒开。”
江逐月微顿,然后默默地伸手过去着边缘将脱到屁面,摸着自己有些红的屁掰开,底那朵红的肉花。
他悄悄把脑袋往枕里埋了埋,一副被调教到乖得不行的样,自己掰开屁撅起来让后的alpha为所为。
冯凌看着面前的大屁,里盈着淡淡的笑意,弯腰亲了亲那朵肉花,他的屁和他掰着屁的手,“来咯,掰好,别松手。”
“唔...嗯...”江逐月被她亲了屁舒服又兴,抖了抖,腰直直地塌着撅了屁。
冯凌一次把药膏都挤在手心里,在自己的阴上抹开抹匀,又快速地了两了,扶着大鸡巴往前抵住了江逐月的后。
江逐月:“...?”
冯凌扶着大鸡巴慢条斯理地用沾着药涂抹在他后,涂好了才往前慢慢挤开他的往里戳。
江逐月的箍得太紧,推得她的阴上累积起一层药膏,但大分的药膏还是被推了他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