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能替你的家族想想,替你的兄弟妹想想!为了你一己之私,家族的荣耀、辉煌,家人的命、前程,你已全然不顾了么?"
"那么为伏地效忠就是你所谓的荣耀前程吗!把你们的聪明才智都用在镇压、酷刑和谋杀上吗!"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克莉丝汀。快把这个哑炮交来,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尔福家族会除去你的名字。到时候,你受多大的苦都跟尔福家没有关系了。"
青的恋总是不顾一切,如同正午的骄阳,以为拥有了对方就拥有了全世界。
"他们似乎找到了趁机攻击尔福家族的机会。"黛丽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直呼黑王的名字!"
克莉丝汀睡朦胧,可依旧念了咒语:"荧光闪烁。"
可克莉丝汀不允许,她本想带着黛丽拉逃跑,却发现庄园附近已经被施了效囚禁咒语,她们并不能迈一步。
尔福家族受到了伏地严重的警告,以他们现在的地位,这种事纯粹就是赤的挑衅,几个家族长辈被禁足闭门思过,只要交那个哑炮即可既往不咎。
"我尊敬你,所以我请求你,把我俩放走吧好吗?"克莉丝汀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化了语气。
黛丽拉穿着隐形衣,拉着她的手,对她笑笑:"我已经很满足啦。"她后来才反应过来,克莉丝汀并不能看到她的微笑。
"我,黛丽拉。"
黛丽拉沉默了一会儿:"有你在就不怕。"
她们此时神有多定,那么之后的生活就有多狼狈。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哗的声音。克莉丝汀只听见门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躲在窗帘后面,看到庄园的门聚集起了一堆人群。她认了为首的那个人――是之前在争霸中被索命的女孩的母亲。
"我很遗憾只能用这种方式。"克莉丝汀耸耸肩,而语气也并没有多少抱歉。
每天晚上,她们都相互亲吻着对方,低语着彼此的名字,花双双缠绕,然后被连起,扔到广阔的海洋,起伏的浪堆砌成了天梯,她们顺势走在云中,看着天地万,仿佛也合在了其中。克莉丝汀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读过的邓布利多传记,里面总提到"是一种伟大的力量",也许他说得有理。克莉丝汀想。
"你害怕吗?"克莉丝汀摸着黛丽拉的发。
每天克莉丝汀都会和家人大吵一架,她知这里发生的所有事,伏地都一清二楚。自从监听咒发明以来,所有人说话都小心翼翼,除了表示对非纯血仇视的言论外,巫师们几乎不敢再讨论别的事。
陆续知了这位姑娘的存在,有的对此保持冷漠,有的大发肝火表示这个庄园被哑炮所玷污了,可克莉丝汀依旧我行我素。
"我,克莉丝汀。"
"不能。"回应的只有这公事公办的两个字。
杖亮了起来,黛丽拉对她扬起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谢谢你哦!我想让你看见我笑的样。"
两人的秘密恋很快曝光,一时间,克莉丝汀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尔福家族在尽力压报纸上对她绯闻的揭。可秘闻就像一阵风,总是从隙中过,遍布所有地方。
黛丽拉的微笑就此定格了起来,成为了克莉丝汀床旁的相框。
距离伏地留给尔福家族的期限一天天近,尔福的长辈也终于沉不住气。
黛丽拉则一直待在克莉丝汀的房间里,为自己不能一份力到自责,然而她没有泪,因为她知虽然为哑炮,但这并不代表她低贱。相反,如果她为此泪,那这是一种对血统论变相的认同。
于是在当天深夜里,黛丽拉跑到克莉丝汀的床边:"你能不能亮起你的杖?"
"槐树见证,结誓约;无论对方拥有怎样的血统和能力,我们将共同对抗世俗之碍、偏见之阻,不离不弃,永为佳好。"
她们常常跑庄园,在得知黛丽拉没怎么好好逛过巫师世界之后,克莉丝汀便带着她去了各种地方。霍格莫德村、对角巷(尽现在已经只卖黑法相关的品)、禁林、猪酒吧等等地方,都留有她们的足迹。事实上,那棵槐树就是她们一起闲逛时发现的。
在她们第一次跑到庄园旁边的山丘上时,在那棵老槐树前,两人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