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和关节深你的,给你带起无数深灵魂的震颤。
“需要我帮你吗?”
菅原孝支突然问。
光是想想,你就不可抑制地了。你了菅原孝支一手的,在他上。
“…不,直接来吧,我已经够湿了…”
因为你。
当你终于把菅原孝支完全接纳之后,你才受到一种和灵魂都被填补的完整。
从前的种种经历,那些为了望而奔走的时刻突然变成了毫无引力的沙,被风一就会四散。而菅原孝支是指引你离开沙漠的明亮星光。你一时竟掉泪来。
“是我太鲁了吗?”
菅原孝支停来,仔细把你的泪珠吻掉。
“不…”你泪朦胧地看向他,他的声音离你很近,但是面孔却模糊一片。“是太了…请随意使用我吧…”
然而菅原孝支并不像曾经的那些、把你当抒发望的容或者等着被征服的战场的人,他仍是与你曾经设想的那样,动作轻柔,节奏舒缓,在你里就像温的,直到你再一次。
他搂着你,等着你从剧烈的痉挛中平复。到你呼平稳来,他才撤来,随意了,就床准备去洗澡。
这时你才反应过来,把他拉住。
“不?你,你还没有吧?”
你第一次在床上到惊慌。
这是你曾经引以自豪的:你的材很棒,面 据那些床伴所说也是很紧很舒服。夜场上你用这样的无往不利,哪怕今天能把菅原孝支带回家,你也觉得晚上的黑丝和小短裙功不可没。
但是现在,和你完的这个人不仅没有无法自控地来,还神十分冷静地准备离开。
怎么会这样呢?
“我没能让你吗?”
你有些急迫地爬到床边,整个人贴住菅原孝支的,脸颊也蹭着他的,没有净的随着动作糊了你一脸。
“我可以帮你…乳交也可以…”你摆印象中最勾人的表和姿势,言语却是充满了祈求,“或者你喜一些别的吗…我后面还没有被用过…”
但菅原孝支显然地有些意外与疑惑。
“啊…等等你先冷静一?”他帮你了脸之后与你面对面坐,半不的垂在间好像在嘲笑你。
“好像事先忘记和你说了,我是天生不容易的那种人。加上最近心并不是很好,所以现在这样…你能够理解吗?”
你不能理解。你只知自己哪怕和菅原孝支上床了,也没能够让他受到和你一样的快乐。那你对于他来说又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