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似在作畫,描繪一副旖旎畫卷,從我的後背繞。她隔著衣輕輕地著,很快馬上便伸進來,輕而易舉地尋到那一點,拇指和指輕輕住,然後略帶惡意地玩著。
她親了親我的鼻尖,說:「我的歌兒,不要忍著呀。」
可她卻把我的手拉來,了我的手指:「看著我,寶貝。」
後記:原來喜歡為《怦然心》寫同人文已經是七八年前(2018年)的事了,那麼距離我第一次讀《怦然心》也快十年,桑巴大大也過世五年,她永遠停留在33歲,而我也從中生成長為社會人。
「雪、雪兒??」我到那點越來越,越來越凸起,她輕笑一聲,換成拇指在上面,順著圈兒。
這麼多年過去,《怦然心》依舊是我讀到的百合漫畫里最細膩的一,也是最意難平的一。
我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睛,她埋在我前種草莓的景象讓我多看一就血脈噴張。
她的嘴唇一翕一張,我卻完全沒有注意她在說什麼,只是愣怔著,無意識地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脖。
「沒關係,我馬上給今發條信息,就說我們已經回去了好了。」她掏手機,微光襯她嘴角越發紅潤晶瑩,只見她又莞爾一笑:「海風正,夜還很長。」
「歌兒你看,你果然是很的體質,你的體要不要這麼誠實地對我說喜歡呀?」
謝桑巴大大,創作了一這麼好的故事,讓我們認識了這麼好的歌兒和雪兒。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更多續寫白雪兒和金歌兒的故事,讓她們在我們的記憶里永遠鮮活,永遠快樂,永遠。
「我們第一次相遇那天我就在想??」
「歌兒!雪兒!你們跑哪兒去啦?趕緊來吧,飯好啦!」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孩,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她修長的脖頸彷彿一件雕細琢的白玉藝術品,從我的角度看起來更加豐滿,手臂細膩如玉。
我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覺。真是,潰不成軍。息此起彼伏,體內升騰起一種渴望,想佔有她,亦想被她佔有。太羞恥的念頭說不,只得用小磨蹭著她。
不遠處的篝火映亮半個天際,這邊的岩石後卻是一片繾綣風。今的聲音借著海風傳過來,驟然把我拉回現實。但雪兒的動作卻未停,甚至有越發猛烈之勢,把我好不容易拾回的理智一點點擊碎。
"??我、我沒有??你別說了??嗯啊??"
我乾脆把她拉來,說:「比起說話,你的嘴現在更適合其他事呢。」
「雪兒??嗯雪兒你不要啦??啊哈??他們、他們都還在呢??嗯??」
「??歌兒你完了。」她利落地把頭髮往後一撩,俯來。柔軟的隔著衣蹭著我,我羞恥極了:「雪兒你??太大了??唔??」
我無言,因為早已溺死在她的溫柔鄉里,留一夜皆盡歡,抵死纏綿。
「嗯啊??不要??不要得太顯??」
真是該死,我今天怎麼穿了一件領如此大的T恤,不然她一定沒辦法如此利索地從我的巴吻到鎖骨,還故意發淫靡的嘖嘖聲。她在鎖骨處停留,笑了笑,用牙齒輕咬住一處,磨蹭片刻,尖繞過一圈,再用力,泛一片紅艷。
我不肯,閉緊雙。但因為黑暗使得觸覺更加明顯,我受到她的手從衣擺探我光的後背,輕輕撫摸。要死,後背是我最的地方,她的手每碰一我就不由自主地陣陣戰慄,我咬著唇,強忍著將要脫而的呻。
她停手中動作,輕柔地吻了來。濕軟的嘴唇在我體上留緋紅的印記,從蔓延而,吻過乳側,吻過肚臍,吻過我因緊張而繃緊的小腹??
你有多可愛??」她話中帶笑。
「餵,你不認真喔。」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滿。
她直起體,從處俯視我,背後是浩瀚星河。她眸在暗處亦熠熠生輝,是我的世界里最明亮、最晶瑩剔透的那顆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