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新搬来了一对夫妻。
事实上,他只对那对夫妻的妻zigan兴趣,因为那是个有着漂亮白se长发和兽耳兽尾的mo种,在这个年代娶一个雄xing或者雌xing的mo种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是在李信yan里,那对夫妻看起来是如此不登对,以至于有些刺yan。
那个mo种很漂亮,shen材gao挑,而他的丈夫相比之xia非常的普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紧紧相挽的手臂,也不会让路人觉得他们是伴侣。
李信会经常在小区看到他们,不chu意外的每一次,他的视线也只会落在那只漂亮的mo种shen上,隔着衣服,灼re的视线已经把对方的肌肤,骨tou,和nei脏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而对方仍然对此一无所知,还是习以为常地挽着男人的手臂,笑意莹莹地说着话,询问着丈夫晚上想吃什么。
除了那一次。
电梯到了,mo种亲密地贴在丈夫shen上,用温柔地声音诉说着晚饭的nei容,男人被哄的开心,乐的diandiantou,但他不知dao的是,在跟自己笑谈的妻zi一边用甜蜜的语言哄着自己,一边转过tou,用不可言说的yan神勾引着背后的男人。
李信走在他们后面,他看到mo种yan神里轻挑的妩媚,时常严肃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笑意。
他在引诱自己,即使是用这样没技巧的小手段,但他也成功了,接xia来,就是自己等待对方落网的时机。
李信很不满意mo种的丈夫,除了他认为那样普通的男人是pei不上这样的尤wu之外,还有那恶劣的习惯,那家伙好像很喜huan跟外界炫耀自己的妻zi,比如开着大门在客厅办事,激烈的肉ti碰撞声和mo种的jiaochuan时常传到他的耳朵里。
但他不在乎,他早已知晓这和有财不外lou是一个dao理,人以为的自己拥有,不过也是表象罢了。
果不其然,在一个雨夜,那个mo种就以丈夫chu差打雷害怕的理由,叩响了自己家的门。
男人打开门,发现门kou站着的mo种,他规整地穿着薄薄的家居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tou发有些凌乱,神qing倒是很惹人怜ai。
“打雷了……我有些害怕。”
于是顺理成章地把邻居的妻zi请jin了自己的屋里,接xia来,也就是理所当然的狩猎时间。
窗外雷声大作,雨dian激烈地敲打着窗hu,屋nei的气息也变得暧昧,无需多言,一切只是顺shui推舟的发生罢了,深夜自己找上门来,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男人qiangying地把mo种an在沙发上,他的力气很大,虽然对方也只是象征xing地反抗了一xia,家居服的领kou被扯开,louchu了白皙的xiong膛,他俯xiashen,cu暴地开始啃咬,在上面xichu一个个红印。
“嗯……请慢一dian……”mo种呢喃着,手却在yu拒还迎地抚摸男人的后背。
“……婊zi。”李信的手可没闲着,脱xia家居服的kuzi,映ruyan帘的是黑se的lei丝neiku包裹着翘tun,两gen吊带连接着透肉的黑丝,“穿成这样来勾引?是怕我ying不起来?”
mo种呵呵一笑,脸上满是被qingyu勾起的媚态,血红se的眸zi里都是笑意,“嗯……不知dao先生喜huan哪种呢,随便穿了一条哦。”
手在那双meitui上抚摸了一个来回,又nie住了对方尖尖的xia巴,“老公一走就来勾引别的男人,是有多等不及?”
“是先生更等不及了吧。”mo种的yan里都是赤luoluo的勾引,“每次走在路上,都能gan觉到先生的yan神早就想把我吃掉了。”
“……啊哈……啊……”
mo种弓起shenzi,承受着shen上人的cu暴对待,李信恶劣地玩nong着他的乳tou和阴唇,让他的嘴边都liuxia了涎shui,xiati也正在泛滥成灾,一gugu透明yeti浇湿了男人的大手。
和李信想象的一样,已为人妻的mo种shenti已经是一个熟透的果实,不需要太多的开采就能尝到mei味,mo种大张着tui,在他的动作xia发chu小猫一样的呻yin,tian着唇发chuseqing的引诱。
手指在湿re的xue里chanong,那里和普通女xing的样zi没什么区别,“我还以为你是个公的,没想到,”李信看着那粉nen的媚肉贪婪地xishi自己的手指,不禁chu言调侃,“你老公玩你玩的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