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万乔的kou罩早已在先前的扭动中掉xia一半,耳挂绳落在他的脖颈,xi收了他从发间liuxia的汗。
连澜呼气,只觉yan前朦胧,shui汽被困在kou罩里,只能沿着鼻梁向上,拂过双yan,一片shui雾。
连澜眨了眨yan。
呼xi声渐渐平复。
床上万乔的上衣已挂在腰际,腰背随着呼xi微微上xia起伏,原本张开的双tui因为gaochao此刻又闭紧了,显得tun紧翘窄圆。
“……麻烦……关一xia……”万乔有气无力地说着,声音还隐带一丝羞愤。
连澜这才听见tiaodan的“嗡嗡”声,她dao声抱歉,忙将手中的开关an停。
两人见面不过几天,却发生了这样的关系,看着万乔还趴着不肯起shen,连澜再迟钝也觉此时再待xia去不妥,于是将一旁的被zi扯来盖住万乔的xiashen,自己识趣地chu去了。
连澜找到卫生间,细细洗了一遍手后回到沙发上,她陷ru了沉思。
信息素……
不知dao刚刚她有没有“释放”这个东西。
可她本就是人,怎么这里所有人见到她都认为她是雌虫呢?还有医院的报告单,明确表明她是有“信息素”的。
老板说不用她释放,可是万一她本来就不会释放呢?
这可是唯一一个不需要shen份证的工作啊!
连澜眉心带了一丝忧虑。
不知过了多久,万乔总算从楼上xia来了,他脸带红晕,走路却并不虚浮。
“清洁”完后还扶楼梯扶手呢,现在却走得端端正正,连澜疑心他是qiang装面zi。
“老板。”虽然那样想着,连澜面上却老老实实地打招呼。
她yan巴巴地望着万乔:“我能留xia来吗?”
万乔心qing复杂,信息素确实有一dian,但并不多,渡不渡得过这次发qing期还两说,网上调查了半天,他以为雌虫都喜huan这种调调,甚至特意饿了自己两天,为得就是使自己更符合她们的“标准”。可他都――gao、gaochao了!怎么连澜就是吝啬那dian信息素呢?!
明明是她自己选的玩ju啊!万乔都有dianyu哭无泪。
在他的心中,自己zuochu的牺牲已经够大了,甚至迎合了雌虫的kou味,却没想到雌虫是这么难讨好的虫,简直和他不是同一种生wu。
再这样xia去,难dao他真的要英年早逝吗?再没有足够的信息素,他真的会日渐虚弱啊。
这一dian当然连澜是不知dao的,她满心以为这确实是个试用玩ju的工作,也不明白为什么信息素是必要的东西。而万乔作为设计者亲shen尝试,她实在是佩服得不得了,何况墙上某些玩ju的尺寸远不止她挑的那几个。
只是此刻万乔盯着她的时间过于长了,连澜ding着万乔的视线,心中愈发沉重,心想工作要泡汤了吧?是吗是吗?老天她该如何找到xia一个包shi宿的工作啊!
“再来一次!”万乔xia定决心。
“你到底喜huan什么?把你喜huan的都挑chu来!”万乔指着一面墙问连澜。
“什么?”连澜听到又悲又喜,悲的是第一次试用恐怕老板并不满意,喜的是老板肯给她第二次机会。
不过连澜还是没有立刻挑玩ju,而是字斟句酌地问万乔:“我想知dao,信息素到底是什么?以及,到底应该怎么释放它?”
万乔经过一次gaochao,本应该放松,然而少量信息素的回哺使其更加yu求不满,甚至因为少许信息素的侵ru,使他原本还能靠禁yu渡过的发qing期来势汹汹,所以此刻的他格外不耐烦:“让你释放是我的事qing,我不是之前就说过了吗?”
“为什么让我挑我喜huan的玩ju?玩ju不是用在你的shen上吗?”
“当然要你喜huan啊,你不喜huan怎么释放信息素?”万乔理所当然。
“怎么才算我喜huan?”
“你喜不喜huan我难dao知dao吗?当然只有你自己清楚啊!”万乔扯了扯卫衣的领kou,他已经开始觉得燥re了。
“所以信息素是――我也要gaochao?”连澜试着推测。
万乔此时不再gan到不耐烦,而是yan神迷离:“是啊,可是不接chu2能释放信息素的雌虫太少了,我的qing况也不适合和正常的雌虫交往,我也不想去找那些癖好奇怪的雌虫……医生最近通知我,要是我再找不到雌虫的话,会死……”
万乔喃喃地重复:“我不想死……来不及了……好re……”
“不行,绑住我……”万乔艰难地从这种状况中脱离chu来,他忍住扑到连澜的冲动,咬牙对连澜说,“用手铐!”
连澜听完万乔的一番自白似的话,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她扫过一排的手铐,拿了一个ruanpi材质的。
来不及去床上了,沙发也没有可以固定手铐的zhuzi,那么……
连澜将还有一丝意识的万乔往藤椅上带,万乔pei合地跪在上面,等着连澜扣紧。
连澜扣好后检查了一xia,确定不会以为万乔的扭动而挣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