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失了力气,每一抗拒都像是在迎合刃的淫。
刃并不反棉花糖拒还迎般用乎乎的小爪推他的脑袋、蹬他的,只专心在景元柔的猫肚上逞之快。他终究是岁阳,即使模拟了湿腔,也比真正鲜活的棉花糖低上几度,就连都是温凉的,此刻从景元越发燥的腹过去时,就像一把带着凉意的刷,竟让景元意识追逐起那偏低的温度,仿佛这样就能抵抗从传来的瘙与灼。
“阿刃……”景元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息,好叫自己还能拿一副长辈的架势,但却改变不了自己越来越微弱的抗拒。他抬眸看向低着努力在他肚上耕耘的刃,神一晃,恍惚间又看到了刚捡回来的小煤团安静趴伏在他肚上的模样,努力想要推开刃的前爪于是便失了几分力气,搭在刃脑袋上的动作倒更像在主动勾引。
刃并没有回应棉花糖甜腻又婉转的呼唤,他的全副心神重新凝聚于味觉之上。不知何时起,景元上的气味已经悄悄改变,温的烤红薯成了乎乎的全糖芋泥啵啵茶。刃意识了一,在景元又酥又媚的叫声中,真的到自己喝到了满满一大黏芋泥。
糟糕,棉花糖的滋味真的过分妙。
刃觉得自己好像对景元上了瘾一样,不是他的气味还是他的绪,都能轻易勾走刃的心神,让他只想把这团柔的、蓬松的、蜜糖一样的棉花糖好好抱怀里,疼到叫哑了嗓后在他怀里息。
景元已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刃了多久,只知他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也失去了唯一的、逃脱的机会。冥冥中,一种无可奈何的必然宛如一命运的闪电,突然击中了他,他隐隐到了自己即将面对被亲手养大的猫崽成只会发的母猫。他想怒骂刃,好让他清醒过来,又想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心了把他捡回来。但到最后,他只是在息的间隙中,轻轻叹了气,很轻很轻,一就被空气温柔地散了。
景元意识到,他舍不得。就像他那时舍不得放任刃冻死在那个雪夜,现在,他也舍不得责备这个满心满只有他的小煤团,哪怕,小煤团对他的是错误的、是不应有的。
全糖芋泥啵啵再度悄然变化,多余的甜腻散去,留的是清香绵长的茉莉绿,花香与香交织着,在刃的尖翩然起舞,余韵温柔而淡雅,久久不散。
景元的肚已被刃得光一片,洁白的发早被黏成了一绺一绺的,一刮都能甩来。至于作为重灾区的尖,更是一个个红艳滴,看起来比先前大了一倍不止,立在肚上像是两排艳莓果。刃依然还叼着其中一只个不停,腔有节奏地收缩着,引得景元随着他的节奏发阵阵息。
“咪呜!”
直到一声格外酥的叫声传来,刃到自己尖的躯突然绷紧,紧接着,景元的后在地面上漫无目的地蹬了几,尾巴悄然缠绕上刃的后背。刃抬起一直埋在景元腹的,并不意外地发现,景元的小红尖早就了,这会儿正向外吐一白浊黏。因为仰躺的姿势,景元的全数落在了他自己的腹,上先前就被刃湿了的肚,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淫靡景。
真是只的棉花糖,居然只是被小尖儿就了。
刃仗着景元吐着半截粉红小,沉浸在的余韵中无暇他顾时,大喇喇将自己的尾巴散作一团黑雾,动如一团黑的缎带。黑雾比尾巴更灵巧几分,神不知鬼不觉,已摸到了景元的屁。大约是先前的刺激太过,这会儿,这朵紧闭的花竟已自发开合起来,一张一缩间,轻易就被黑雾飘散去。
景元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屁的异样。
他的里已经蓄上了生理的泪,雾蒙蒙的一层,缀在纤长的白睫上,将落未落的,衬得金猫儿如垂海棠般艳。他的视野被泪遮蔽,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连看刃都只是黑乎乎的一片,本没发觉沉溺于肉的岁阳已逐渐展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