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熬。
想要,又不敢。
在快要到达临界时,钟轻斐关闭了,但秦景文依旧没有抬。
钟轻斐在他耳畔落一句,“跟我走”,就径直离席。
走最角落的隔间,落了锁,秦景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不住地扯咬,嘴角隐隐有鲜甜的血渗。
秦景文伸尖了,神迷蒙地喊着“”。
钟轻斐的双手伸秦景文的卫衣摆,在小腹上摸着,而后解开他的扣,丝被她轻而易举地拉,后湿嗒嗒的。
“唔......嗯......”
钟轻斐伸手捂住秦景文的嘴,与他泪盈盈的睛对视着,怜地用指腹拭着泛红的尾,小声说:“嘘,宝贝,不能叫哦,万一有人来了,可不好呢。”
手掌从腰窝往摸,肉从指中漏,双指住的尾端,一拉,“啵”的一声,淋淋的落在了钟轻斐的手心。
秦景文低声呜咽,泪顺着眶落,湿的后被钟轻斐的手指填满,指尖直冲,狠狠地撞击着。
“宝贝,好多,想吗?”
秦景文颤抖着了。
钟轻斐推着人坐,膝盖地将秦景文的两分开,手中拿着被浸湿的丝,盖在上,左右搓,秦景文的猛然躬起,脚趾蜷缩着。
手中的力度逐渐加重,秦景文的双颤抖着,“痛............”
“乖,忍一忍。”
的被丝布料反复摩,秦景文的不断地抖动,每每到了节,钟轻斐都会停动作,着秦景文通红的耳垂把玩着。
“......”秦景文抱着钟轻斐,低低地求饶,声音中满是委屈,“......我们......回家再玩,好嘛?”
钟轻斐亲了亲秦景文的尾眉梢,接着是鼻尖、唇,宛如恶低语,笑问着:“怎么玩都可以吗?”
“嗯。”秦景文吻上钟轻斐的唇,亲昵地了,像小狗拱着主人。
钟轻斐最终妥协,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说:“吧。”
阴一抖一抖地,尽数在丝上,秦景文大大地息着,微张着唇,
钟轻斐将东西扔垃圾桶,纸巾了。
秦景文穿好,揽着腰将脸埋在钟轻斐的小腹上,蔫蔫地喊着“。”
“嗯,怎么啦?”
“没,就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