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剩心脏的动声,有力的、剧烈的。
“小隶,喜吗?”
“秦景文,你没对不起我什么。”
钟轻斐又重又快地往前列去,快如般,席卷全。
瓶猛地,前的阴一一稠的,后是暗红的酒,束缚被解开,秦景文无力地在床上,钟轻斐轻轻地拥住他。
前的阴早就变得又又,透明的前从前端滴滴答答地滴落。
“既然,这么喜酒瓶,那就再试一次吧,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过。”
只见,钟轻斐拾起一颗饱满的,心颇好地将剥,只剩青的果肉。
“喜......喜......”
良久,秦景文终于止住泪,抬,对上钟轻斐的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知吗,见到你的第一,我就上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
“主人......”
,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危险:“宝贝,自己碰过吗?”
“嗯......嗯......”
“啊!”秦景文短促地叫了一声,后空虚,一阵阵地收缩。
“主......主人......”
“不乖哦,我不在,你就能碰自己吗?”
“怎么哭得这么惨?太狠了?”
“错了啊,错了就要受惩罚呢。”
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果肉在前列上碾过,酥酥麻麻的电瞬间传至秦景文的四肢百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哦?用什么自己的?手指?假鸡巴?”
“长本事了啊,我的小隶。”钟轻斐慢条斯理地拿着湿巾,一地拭着手指,面不虞,居临地看着秦景文。
“吧。”
“主人............求......求求你......让......让我............”
“嗯?回答我,碰过吗?”
果肉在的收缩中,变得粘粘嗒嗒,果汁从。
指甲划过,朝着发。
钟轻斐俯,湿濡的尖舐着秦景文脸上的泪痕,而后温柔地覆上他的唇,手的动作又急又快。
“酒瓶啊。钟轻斐将手指,“啵”的一声。
钟轻斐轻拍着秦景文的背,耐心地安抚着:“嗯,我是真的。”
“唔......嗯啊......”
“想......想......想主人......”
钟轻斐从外面拿了瓶红酒以及一盘洗好了的,放在一旁的床柜上。
“主......主人......我错了。”
钟轻斐加第二手指,暴快速地,像是生了气。
钟轻斐歪着,欣赏秦景文泛红的,泪涟涟的脸颊。
紧紧地搅着瓶,钟轻斐握着瓶,、转动、准确无误地着,不断地刺激。
疾风骤雨地,让秦景文完全地丧失了理智。
她知,这是秦景文宣,但,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想?”
“啊......嗯啊......”
“嗯......啊......嗯啊......酒......酒瓶......”
“嗯......啊......嗯啊......主人......不要......”
瓶抵住后,一寸寸地,冰冷的,让秦景文的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酒灌,晃晃,果肉被碾压得支离破碎。
钟轻斐似是听不到秦景文的求饶,很快便将第二颗小,因异而收缩,圆的果肉压着上的褶皱,秦景文难耐地扭动着,生理泪从眶中落。
“叫什么?”
“好吧。”
秦景文摇着,脑袋蹭着钟轻斐的脖颈,噎噎地回:“不......不是......是.......太......太喜了............你是......真的......在我边。”
秦景文抬手,回抱住钟轻斐,泪簌簌地落,泣声越来越大,逐渐变为嚎啕哀鸣。
“嗯......碰......碰过............”
“啊......嗯啊......主人......啊......”
手指捻着果肉,湿的甬,一往里推,果肉被摁压,挤甜腻的汁。
钟轻斐愣了一秒,眸中漾起浅浅的笑意,回:“好巧,我也是,从第一见到你,就认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