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教授又问：“明白了吗？”

        她今天约了拜尔德一起吃晚饭，他可能没等到她，于是过来办公室门看了。

        凯瑟琳只能哑然：“对不起教授，我还是没明白。”

        斯坦教授很烦明明不懂却不敢向老师问问题的学生，所以凯瑟琳很直接地问：“这个咒语落在施加上行不通，我怎么调整都会被反弹回来。”

        这就导致凯瑟琳必须要比上课的学生提前学很多东西，也就导致她有任何不懂的东西都必须找斯坦教授一对一解答。

        “不用对不起我，你学不会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不明白就再听一遍。”

        到最后，他的《死材料学》所有上课所需和材料、以及作业容都变成由凯瑟琳布置的了。

        凯瑟琳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但斯坦导师门学生放弃原本研究方向是必然要求。她早就知这一，所以已经提交了申请。

        凯瑟琳刚想张嘴，斯坦教授就：“我这是一个问句，你老实回答。你没听明白就说没明白，我会再仔细地给你讲。”

        有了专属的新生导师，凯瑟琳只需要上报院长办公室，就可以取消所有公共课程，专门跟着导师上导师的课。其实她不必一定这么，因为取消所有公共课意味着她将要放弃原本的研究方向完全从事他的导师的研究方向。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还要担任学生助理的工作。一般况这个工作都是要导师用了好几年的学长学们担任的。

        斯坦教授问：“听明白了吗？”

        对此斯坦教授的解释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秀学生们没有任何时间可以浪费在这种行政工作上，所以只能由新人凯瑟琳来。

        斯坦教授只看了一，就直接：“铁质的施加容易反弹暗黑系法咒语，介质能调整咒语线路。”

        就在这时，没关好门的门外恍惚闪过人影。凯瑟琳一瞧，就看见拜尔德在外面等。

        凯瑟琳张了张嘴，最终老实：“没明白。”

        她一边在纸上勾画咒语设计图，一边鬓角直冒冷汗。

        斯坦教授没有怎么停顿就重新平静地换种方式又讲了一遍。

        “不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学生助理，这事不明白？”

        “有什么问题，问。”

        凯瑟琳连一神也不敢走，听完却冷汗冒得更多。

        “小男朋友可以待会儿再谈，你必须先完成你的任务。”

        凯瑟琳立即调整好状态，猛。

        这本是一个会让凯瑟琳十分开心的待遇，但真正经历之后，她才明白与斯坦教授交是一件多么挑战人神经的事。

        尽教授喜诚实的学生，但此时他也不免沉默了。

，浅金的睛透着泛凉的光。

        她想，她得再努力一，也成为斯坦教授中“他优秀的学生”。

        斯坦教授只瞟了一就指着凯瑟琳的设计图：“回神，继续画。”

        他顿了顿，没什么温度地抬瞧了他的新学生。

        凯瑟琳有些发懵地盯着斯坦教授的镜。

        他放了手中的工作，再次敲了敲桌面。

        但她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斯坦教授真的对待学生极为严格。刚开始几天她还只需要跟着斯坦教授上课名收作业发布作业，没过几天她就又多了任务，除了上教授的公共课外，还要随时被叫到办公室一对一继续上课。

        斯坦教授很锐地发现了她的窘迫，用镜敲了敲她面前的纸。